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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要分上下就結束的

結果我還是寫了後續

就改一下標題了>"<

 

CP:靖蘇

 

本文會收入在CWT34新刊,過些時日會有正式公告,歡迎來攤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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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在密道中的事情,至今梅長蘇還一股鬱悶,可向誰都無法傾訴,糾結眉間讓晏大夫忍無可忍的念了幾句不需要凡事都操心在己,宮城之大又不是只有他一個梅長蘇有心力操心。敦敦教誨猶言在耳,梅長蘇可是有口難言低頭頻是。

可卻成了習慣似的……總在該入夢的時刻,悄然蹲坐在密道的階梯上把玩手上的燭火,偶爾帶了本書或者什麼都沒帶的就瑟縮在樓梯一小角假寐等待。

至此後白日公務覲見,戰英傳話,梅長蘇總能從那話中話解讀出對方的央求。而當日午夜,便會等到卸下一切公務回到靖王府的那人也秉燭坐到一旁,有時候就這樣兩相依的靜坐一晚,有時則認真的談起白天難以明說的謀略計策,他們仍為君仍為臣,在燈火明亮的時刻,沒有什麼東西在改變著。然而總有那眼波流轉間默許那扣上手腕的粗糙,默許吹熄燭火後緩慢靠近的熾熱氣息,黑暗中仍會不由自主的緊閉雙眼,一點一滴的適應著羞怯的親暱,偶爾的點水親吻、偶爾的交織擁吻,可誰都沒有在央求更多,也僅止放任依偎的心跳僅這黑暗時刻失控。

一改白日的凜然自持,黑燈瞎火時猶如第一次的輕觸,他看不見靖王的神情卻習慣了那溫暖的懷抱,他聽不到薄唇間是否透露過什麼情意,也拒絕聽到。只是感受到唇齒間的探索糾纏。好幾次就這樣坐在梯間靠在默認下的懷抱,貪婪那暫且借來的溫暖。

這樣不言明的索求不是靖王貫有的作風,甚為有辱。素來敢做敢當的蕭景琰早在梅長蘇扭傷腳踝的隔天便想表明心中所意,可梅長蘇自從兩人第一次失態後,便以腳傷體弱為由,婉拒了蕭景琰的求見,硬聲打斷了對方想扛責的第一步。

避見幾日,挨不住沒來由的躁動,幾次徘徊難入眠下,梅長蘇午夜夢迴間又開始偷偷的坐回了密道口。待那秉燭者又再次入眼簾時,這次他沒阻止另一端那幾日未見的身影。待對方矗立在前時,眼明手快的兩指貼上對方欲開口的唇,一句「見事者太明,做事則失其勇。」阻斷了靖王的來意。

就此這無人知曉的親暱悄然無息的成了兩人間默許的秘密。

蘇宅上下習慣了宗主時不時坐在密道門口發呆的樣子,可向來直線思考的黎綱摸不透原由,幾次總想上前去問個明白,總被甄平一句少多管閒事的摀住了對方嘴巴一把將人拉離了宗主書房。

漸漸的譽王看透了梅長蘇真正所幫何人,麒麟才子最終落入了誰的手裡,蕭景琰待在蘇宅的時間也比以往多了些許。

大多為了正事,堂而皇之的由正門進入的次數也多,可協商議論間仍有那麼幾次靖王殿下就著挨近,一把牽過先生略為冰冷的手指交疊暖之,悄然的藉以衣袖掩飾交纏。一開始仍有些不安侷促,梅長蘇驚訝之餘會盼顧四週,幾次推拒靖王卻頑固的當作未曾耳聞。漸漸地也會跟著回扣指尖輕輕牽住那人的手。粗糙指繭甚為懷念自己曾經也是如此。

也仍有那麼幾次,待那夏夜晚風輕輕吹起,領著戰英帶了甜瓜甜湯滯留蘇宅。「我就不能單純來看看先生嗎?甜瓜是給飛流的。」止住了梅長蘇的疑慮,一次兩次的靖王改不了密道黑火的習慣,卻又增加了正門探視的次數。

飛流也習慣了靖王的存在,反正只要看到靖王他就有好東西可以吃,在不會傷害梅長蘇,且又有美食的前提下,多個人少個人對他都沒有什麼差別。偶爾也能跟著戰英在院內時而吃瓜時而打鬧,好不快樂。

一記擒賊先擒王,讓梅長蘇對蕭景琰更不是滋味的暗吃悶虧,可看飛流玩得愉快也就沒那麼認真下逐客令了。

這天飛流帶著戰英跑上了屋頂,說有個壞人告訴他月亮上有些兔子,今晚會是個大圓月挨近些就能看到兔子。廊下兩人就依著木板長廊看著橘黃天色替換星月流螢。輕執小扇哄著一旁的梅長蘇喝掉晏大夫端來的湯藥,時不時聊著今日事明日計,兩個人肩並肩輕靠依偎望著庭院,涼風徐徐吹不掉掌心交疊的暖意。

月明星稀,情難自禁,蕭景琰望著梅長蘇的容顏木然止聲引來了梅長蘇得注意,輕喚幾聲殿下得不到對方回應,如大夢初醒般地悄然禁聲止了蘇先生的長篇闊論,輕柔的就著夜風星光吻上那抹唇,不自覺的打破了兩人間的默許。

「殿下…」低下頭掩掉羞赧,連帶的抽回了那原先被緊握藏在衣袖下的手。

「先生莫怪…我…」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可內心那不該脫疆的思緒,卻美好漣漪的盪漾開來。

「咳…藥喝完了沒?」看到那傻愣在走廊上吹風的梅長蘇,一旁還坐了個靖王殿下,晏大夫也不好發脾氣,走至一側行禮便討著要回藥碗。

一旁被嚇到的梅長蘇慌張的找了找藥碗,只見蕭景琰領著碗轉頭遞給晏大夫。「先生都如實喝完了。有勞晏大夫。」

望著靖王的臉須臾,晏大夫輕笑瞇著眼瞪了兩人。「下次要幫忙當個說客前先把臉擦乾淨。你在讓靖王殿下幫你喝藥下次我就不放甘草了,甜點也沒有,沒得商量。」不待兩人解釋,一晃眼的人又快速的在眼前消失。

愣了會兒,蕭景琰轉過身盯著梅長蘇,梅長蘇也回望了對方,一個沒忍住梅長蘇掩面的別過臉似笑非笑又帶了點紅暈。

「先生為何而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蕭景琰耐心等著那笑得連身子都微微抖動的人影。

待意識到失了禮,梅長蘇回過頭點頭致歉,雙頰的紅暈顯得更為明顯。拉好袖子伸手輕輕的碰觸蕭景琰唇邊「這裡…沾了些藥渣。晏大夫……誤會了。苦不?」

抓住那用衣袖輕拂臉的手腕。「甜的。」

「殿下幾時學會那麼多渾話的。」急忙收回手,對於這個時不時做出意外事情的始作俑者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是他放任對方越舉,可僅止一時貪圖那一絲溫暖,待時日到,他會全數奉還的,全數將這個人還給未來的太子妃全數將這個人推上九五之尊。屆時等一切大同,國泰民安。他便能心無芥蒂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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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kuto122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