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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背景,想到啥寫到啥

人生中第一次寫ABO 所以很多設定是我流派的

※沒挑錯,有錯字是正常的 故意的

※沒挑錯,有錯字是正常的 故意的   

※沒挑錯,有錯字是正常的 故意的   (很重要要說三次)

 

 

滿城寨的Alpha被激發的肅殺之氣震懾著雷洛,Omega的天性再怎麼做過萬全的防護遮掩,也仍舊影響了雷洛不自覺的恐慌。於是把人押進雜物堆前伍世豪輕拍安撫著雷洛後,小聲的在雷洛的耳邊低語了聲抱歉,隨即將自身的血液抹上了雷洛後頸的腺體處再度留下暫時標記,並且靠著自身Alpha的強勢信息素掩蓋掉雷洛幾不可聞的信息素。

 

一個被滿城Alpha搜索追殺的對象要是被發現竟然是一個Omega,那後果可能比死亡還要痛苦,伍世豪想盡任何辦法也要阻止最壞的結果發生,並且把最後一發子彈留給雷洛。

當發現阿豪要獨自面對全城寨的Alpha的心思後,伍世豪不顧雷洛的反對,便揮著外套充當誘餌的把敵人拐往它處。

那場絢麗的煙火雖然替代了訊號彈起了作用,讓豬油仔在千鈞一髮之際從公仔強的手裡救下命懸一線的雷洛,可卻沒能及時保住伍世豪的那隻腿。

 

滿眼的水珠模糊眼眶,他甚至連靠近確認對方的生死都辦不到,癱軟暈眩過去前他只記得要豬油仔快救人,還有那包圍自己的留蘭香漸漸的消失著。

※※※

驚醒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可急速跳動的心跳隨著甦醒加劇著頻率,一醒來便大口喘氣猙獰的直盯著昏暗的天花板,陌生的讓人覺得冷漠壓迫。他突然憶起驚醒前的那些景象,不記得自己昏睡了多久,痠痛隨著甦醒而來,麻痺疼痛還有那些腫脹與麻醉後的暈眩感層層疊疊的痛得令人眼花。只有床頭的一盞暖黃檯燈訴說著晨夜的更迭,還有提醒他床邊沉默的人影。

而那人像是等待已久,頂著一臉疲憊與滿臉的傷痕就這樣靜靜的與自己對視著。

 

他就這樣望著那人吃力的杵著拐杖緩步的靠近自己,此時他才發覺到自己那仿若早已截肢,毫無感覺的右腿正懸掛在病床上。

直到雷洛的手撫上那隻打著石膏的腿時,有那麼一瞬間仿若石膏也是身體的一部分似的那在乎的重量燙著了自己,他才知道原來他的腿是有知覺的。

 

「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眉目間的堅定與威嚴,要不是那與留蘭香淡淡交織的咖啡香還在,他或許還真覺得眼前的人是個鐵錚錚的Alpha,那兩三次在自己懷裡脆弱不安的神情彷彿南柯一夢。

看到他如期的甦醒,雷洛比自己預期的還要開心,懸宕在心的大石也暫且放了下來。不自覺的想要更親近對方,眉目間流露出來的憐惜也被自己極力克制住,力圖鎮定下也清楚對方目前需要更多的靜養,所以淡淡的留下一句你休息我先走了,便一杖一拐的離開了伍世豪的病房。

 

隨著關門聲響起,伍世豪望著那隻被打殘的腿,百感交集下眼眶裡的淚水還是溢了出來,沒有一個Alpha喜歡被看到脆弱的一面,他知道這是雷洛的貼心,已經沒有任何外人的病房空蕩無一物,但到最後他仍就咬著牙只讓那一滴淚劃過臉頰,告訴自己最多就只有這樣了。

 

出了房門的雷洛,稍停的獨自坐在走廊上的長椅,遲遲沒看到人回來的豬油仔在遠處看到在病房外椅子上發呆的雷洛也就默默的站在走廊的另一端上矗立等待著對方發完呆,一聲都不敢多吭,他知道阿豪的狀況,洛哥鐵定也不好過。

 

那細微的抽泣聲響讓他緊握了拐杖好一陣子,手指關節都泛白押出了指痕。

他其實想握住他的手的,他其實感受到那暫時標記他的Alpha的不安了,他其實想好好的坐在阿豪的身邊陪他說說話安撫他的,可撫上他的腿的剎那,才意識到他們的關係好像什麼都不是。那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似乎阿豪的兄弟們都比他更有資格這樣做。他們彼此間有的只是彼此欠債的恩情,有的只是彼此圖利的目的。他其實沒有比自己所想像中的,那麼應該且那麼許可的……能坐在那個位置。

 

所以他狼狽的走出來了,放任那個救了自己兩次的Alpha在那個單人病房裡。

「豬油仔!」勾了勾手,雷洛完全沒有看向豬油仔的方向,恢弘語氣逼的豬油仔小跑步的立馬奔到了雷洛面前。「肥仔超,別弄死他,讓他消失個幾年,但這幾年我都要聽到他生不如死。」

 

※※※

 

康復期的前幾天大小威都阻止不了伍世豪想下床的衝動,滿心只想盡快康復盡快復健的念頭,卻聽不進骨頭移位,鋼釘仍打在腿裡的勸告,折騰著身邊人只差沒拿繩子把整個人綁在床上。到最後是醫生出面表示如果再動就要終生坐輪椅才恐嚇成功伍世豪的躁動不安。

 

交代阿晴多關照伍世豪後,阿晴總會回報狀況告訴先提早出院的雷洛,只是每每都會引起對方糾結的神情與輕嘆氣。他的左手臂其實也還正懸著,肩膀上被貫穿子彈貫穿的傷口也會隱隱作痛,但這不妨礙他仍舊穿上剪裁合宜的西裝,頂著毫無畏懼的笑容提前回去防堵顏童趁勝追擊的各種小動作,對自己賞識有佳的周爵士一直是個好利器。

 

至於城寨方面雖然過程慘烈,但順勢收掉了公仔強,也沒有鼎爺的隱性後患,雷洛靠著大小威的協助將九龍城寨暫且控制,操縱花仔榮的勢力反制肥仔超鳥獸散的那群烏合之眾,至於那只想撈油水享樂的亨特也就沒那麼想來瞎攪和,巴結英方的爵士成了他目前首要重任。

 

※※

這天,風和日麗,天氣還算的上涼爽,不過阿豪還未能到可以坐輪椅外出的地步,雷洛拉開窗用那不甚俐落的單手將粉色的百合花束插上豬油仔備好的花瓶裡。

 

病房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拉過椅子坐在阿豪身邊,大略講述了一下目前的狀況,他正在打通黑白兩道的路,一切只等他回去掌控黑道的大局。

他在訴說的期間一眼都沒有看過伍世豪的雙眼,而阿豪則是沉默的聽他說到結束,雙眼從沒有離開過雷洛。

伍世豪反常的沒有熱烈的回應雷洛的話語。等到雷洛沒有話題能再提起時,那雙眼才終於回到了伍世豪身上與他正視著。

 

「那束百合花是雪兒挑的,顏色淡但香氣很足。」望著阿豪,雷洛不自在的提起最後的話題,似乎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了,凝結著但又不願去探究細思原因。

伍世豪招招手,希望雷洛能在靠近一些。他們目前的距離遠的有點讓他無法好好的跟雷洛說點耳語。

待雷洛坐上床鋪的一角,那倚靠在牆的阿豪才伸手覆上雷洛的右手,沒怎麼出力只是突如其來的舉動當下是有些許的驚愕了雷洛。「洛哥,恭喜你訂婚,這之前應該就要跟您道賀的……。」阿豪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恭喜,隨著清風吹拂還能聞到那一點百合香氣。

 

另一手則拂上雷洛那仍有點瘀青痕跡的額頭。這有點過度親密的舉動讓雷洛進退都不對。只是愣在那感受指尖的撫觸。

「洛哥,我清醒的那一天,我做了一個夢。感覺是個好漫長的夢。我夢到我還沒來香港時的那段日子,我夢到阿梅依然在那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遊玩的森林裡對我微笑,可是她滿頭鮮血,但仍舊笑著。」

 

伍世豪有點著迷似的自顧自的繼續說著,手指沿著雷洛的臉龐穿過眉睫拂上耳垂。「然後我一直一直的往下墜穿過了好多樓層,好多城寨陋屋,那些殘破的樓梯走廊上站著過往死去的親人,兄弟,還有阿梅、以及我的兒子。」

「我往下墜,穿過了好多好多,然後摔落於地,我沒有變成一具屍體,而是像個花瓶碎成千片變成粉末灰飛在那個世界裡,那些都是我失去的過往。」隨著指尖的遊走最終停在雷洛的臉龐。

 

「可是那裏沒有你。」阿豪扣住雷洛的手腕微皺眉頭,憨厚的笑容一臉坦然以對的樣子。雷洛頓時感受到那天的眼淚不單單只是悲苦與憤怒。

「我失去的過往裡沒有你。而我醒來時,你在這裡。在我真切的現實裡。」原來那淚水還包含著喜悅與安心。

 

他能感受到阿豪浮動的情緒,以及Alpha特有散發的信息素,那濃烈的留蘭香只是一瞬的湧現,但沒有任何一絲的侵略性。

「洛哥……對不起啊……其實我一直沒有聞到百合的味道。」反握上雷洛的手,推了推對方手上那指名為訂婚戒指的金屬環。「而你身上卻充滿著我的留蘭氣息。」

雷洛輕笑了下順勢收回手,彎下身撫過阿豪的腿,不打算告訴他滿辦公室的留蘭香盆栽是他紓壓用的好東西,而且多的可以蓋一座溫室來放了。

 

他永遠都會記得那晚那個為他奮戰的身影,他也想通了幾個糾結的心思。傾身近距離的望著伍世豪,近的已經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鼻息,阿豪還未來的及退開,雷洛忍不住的輕頂鼻尖輕掠輕觸過阿豪的鼻尖,對方一開始的發愣並沒有持續多久,輕觸廝磨,像是安慰,像是撒嬌,更多的是承認了彼此心中的愛情。

可他們究竟沒有吻上對方,沒有把心中的愛情脫口而出。

額抵額,這一刻感謝著彼此活著,而屬於他們的戰鬥才剛要開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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