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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無雙衍伸文
配對:島左近X石田三成

以電玩設定為主,略有參考原歷史文獻。

形象毀壞:有 (逃走)

內有BL請注意

不懂BL的請勿進入
「島大人呢?」望著巡邏的護衛,三成有些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
以為只要一回頭,就會有那熟悉的身影回應自己。
似乎不是刻意的,但是又那麼的渾然天成,已經讓自己莫名的習慣了。

「殿下,島大人正外出,交代如果殿下有令,將會快速返回。需要屬下通知嗎?」
「這樣啊,交代去哪了?」三成望著夜風吹散的櫻花,有些心不在焉的只是看著,並非是刻意不正視護衛兵的臉,只是有些著迷著那散落的櫻花瓣。
「島大人往城下町去了。」
「城下町?」三成轉過頭來望著護衛兵,吐露出有些疑惑的語氣。
「是的,大人上街去了。殿下,要將島大人召回嗎?屬下……。」似乎感覺到三成的語氣有些詭譎,慌忙的想快點結束對話跳上馬去找人回來。雖然石田殿下對屬下們不差,但是脾氣倒是古怪了些許。這是城內上上下下都清楚的事情。
「不需要。」截斷了衛兵的話,三成掉頭而走。「沒事。」

「是!」捏了把冷汗,衛兵站直了身子,絲毫連動都不敢動的望著石田三成離去。

※t※※

「大人,還需要斟酒呼?」手握著酒瓶,香軟的身子嬌滴滴的緊緊依在左近身邊,笑聲銅鈴般的清脆甜膩。
左近半斜臥的遞出了酒碟。「美人斟酒豈有不喝的道理?」伸手撫了女子半露的小腿惹來一陣嬌笑,和一滿碟子的酒。

「好了,若葉,不要再給大人倒酒了。」坐在左近對面的花魁制止了想再繼續倒酒的女子。
「姊姊,人家島大人都沒說話了呢~。」拉著島左近的手攬上自己的腰,若葉似乎沒了骨頭似的整個傾倒在左近身上。
「大人~今天讓若葉陪你呀~。」
「哎呀呀…若葉這麼富麗,我是莽夫會弄傷妳的。」坐起身,左近捏了下若葉的腰身,收回手。
「哎呀!大人您是嫌我身子不夠好吧!」鼓著腮幫子微瞪了下島左近,若葉摸了摸被捏的腰身,擔心著是否有多餘的贅肉被瞧見。

「哈哈哈哈。」一口飲盡,島左近伸手想在倒一碟時,酒瓶已經被收了起來。
「島大人,您還要隨時覆命呢。」微笑的將手中的酒瓶推的老遠,身穿白底紅花的和服女子,一點也不畏懼對方可是有身分地位的島左近。

「也是,那、就不喝了。」島左近想了想,這裡位居佐和山腳下,出門前也多安排了衛兵與暗忍護在三成殿下身邊,並且也會有屬下通知城內狀況,三成應該不會有大危難發生才是。不過慎重起見,左近接受了女子的勸說不在倒酒。
自從三成接下佐和山城後,隸屬於三成的將領也領至佐和山入住,而這個城町自然也是三成的管轄範圍。
「若葉,去準備盆熱水,放門外。其他人也一併退下去。」女子指揮著,示意讓在場的其他侍女退下。

「是的,姊姊。」若葉皺了皺眉一臉還沒玩夠的偷偷向左近揮揮手,就跟著一群侍女踏出房門。
「還是個孩子呢。」望著若葉離去的身影,左近感嘆的說著。
「我們的運要我們走到這裡,也是我們的命,我們的命在這裡播下種子,能做的、就是在凋謝之前努力的綻放開花,不是嗎?」女子望著左近微微的笑著,眼裡映出了百態人生。
「這樣說,少了些瀟灑。」島左近,取來一旁爐火溫熱的茶,為自己倒了一杯。
「人生在世,有時瀟灑有時沉淪。大人不也是如此。」
「哈哈。」狂放的笑了出聲,島左近望著女子特有的褐紅色長髮似乎想起了什麼。
「對了,現在身體安好?」島左近開口問出了這次前來的目的。
「感謝大人關心,清妃目前已無大礙。」

前些日子,左近在巡察佐和山的守衛狀況時,正巧發現一名女子暈厥在城池下方。
左近出手搭救,原來昏厥的女子原是櫻屋的當家花魁,但因體弱已退休有時。
雖已無花魁之名,但目前仍然待在櫻屋幫傭,其待人有方深得櫻屋老闆娘的疼愛,因此將無人贖身又體弱的清妃留在櫻屋照顧。

除了左近上門時,清妃平時是不在接待客人的。雖然換上了花魁的華服,但是清妃所做的也只是陪自己的救命恩人聊天而已,還是島左近要求自己換上的。

「你有一頭很漂亮的紅髮,我很喜歡。如果你想報答我那麼就請妳穿上華服陪我聊聊天。」那天島左近第一次踏入櫻屋的時候,向清妃所開的請求。

之後每隔一段時間,島左近總是會抽空來探望清妃。
說探望也三個月有餘了,但是島左近依然未斷這樣的探望。
兩人也如摯友般的在一次一次的相談中更認識彼此。
然而清妃很清楚在這樣的舉動下,島大人對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戀慕"之情。
也是讓清妃可以安心接待島左近的原因。
但是……偶爾總是能在那看似迷濛又似乎明亮的雙眼中發現一點點的"貪戀"。
尤其是要求撫摸自身的紅髮之時…。
「島大人呢?」清妃解開頭上的髮髻,讓一頭紅髮傾洩而下,散落在華服上襯著。
「我?」雙眼又被那抹紅所吸引,島左近靠近了清妃,輕輕的伸出手摸著清妃耳邊的紅髮,小心翼翼的將之攀在耳後,露出小巧的耳朵,有些流連忘返的摸著紅髮。
「島大人這樣的行為,倒有些像對於某種東西執著的變態。」順了順手紅髮,清妃笑著看那近在咫尺的島左近。
「哈哈,是啊…我可是非常迷戀你身上的紅髮喔。」
「這樣說頗為失禮…………。」
「哈哈哈哈哈~~。」
「島大人不說說最近的鬱悶?」
「沒有,佐和山城太平盛世有何讓人鬱悶的事?」戰國亂世,兵法謀略的東西島佐近從未向眼前的女子提起,那些天高皇帝遠的戰亂在這盛世提起並非是件好事。
「…紅髮的主人………。」清妃頓了頓,還是依言的提起,這些日子島左近只要求撫摸紅髮,但從未提起跟紅髮相關的事情,久了清妃也頗盛好奇。
「…抱歉。」縮回手,島佐近失去笑容後又扯了一抹苦笑,彷彿說著"這是秘密"。
「清妃僭越了。」
「不…只是這…。」
「島大人不用說了,清妃明白。您該洗把臉去,讓自己精神好點。」清妃起身捧過了若葉準備好的熱水盆,體貼的將布扭乾遞給島左近。
「感謝。」接過熱呼呼的毛布,試圖舒緩一些醉意與酒味,島左近和著布揉了揉臉。
遞過毛巾,島左近望著窗外被風吹飄的櫻花。「身份差太多了。」喃喃的說著。
「是啊,所以雖稱花魁,我們充其量也只是遊女…怎能妄想被贖身呢?這樣低賤…。」
「清妃,我不是這個意思……。」
「您對自己不就是這個意思?」
「這不同…」
「有何不同?」
「我……。」
「大人,您說在花街的我們不同,卻對自己妄自菲薄。」清妃望著眼前本是能言善道的男人,此時卻語塞頓時笑了起來。
「唉,來這的男人是來玩女人的,怎我是被玩的………。」島左近看著清妃唇邊的笑意,揉了揉太陽穴。
「傍晚,清妃做了些大福,紅豆口味的。島大人要不帶些品嚐?」清妃喚了禿(註:服侍花魁的小女孩)交代了些事情。
島左近向來對和菓子沒有很大的喜惡。「嗯……感覺似乎不答應會走不出這扇門似的。」

※t※※

「殿下。」
微震了下,三成放下手中的圖卷轉過身來已經發現門外跪坐的人影。
「左近,有事嗎?」
「殿下今天有事找我?您怎沒在第一時刻請下屬通知呢。」左近擔心是否耽誤了軍機,在一收到訊息之後就匆忙的趕到三成房前。
「啊…。」三成想起自己今天找左近的理由後,不禁扭捏了下。「…沒事。」
「真的沒事?」左近心想三成的拗脾氣就算有事也不會坦然的說清楚。
「嗯…沒事。」三成低下頭,明知道對方看不到仍然有些倔強的搖搖頭。
「那……。」話還未語,左近說了聲失禮後便推開了障子,將稍早取回的紅豆大福和剛泡好的熱茶向前推了些。
「這是友人贈送的大福,覺得味道不錯。所以取了些給殿下品嚐看看。」島左近抬頭望了那側坐在軟墊上的人,見三成沒事也放心了下來。只是三成那總是因緊張而緊握的衣角,如今還是捏在手中。
「所以你今天去拜訪了友人?」三成往門邊靠,藉著燭火瞧見了那精緻小巧的大福,頂上還有一片粉嫩的櫻花瓣做裝飾。
「是。」左近看著那對大福好奇著的殿下,放軟了臉上的柔和。
托起了盤子,三成戳了戳大福,香味淡淡的沾染上手指。藉著竹籤串起軟嫩的大福輕輕的咬了口。
「如何?」左近望著那閉著眼睛品嘗的殿下,不禁問出聲。
「清甜。」三成不吝嗇的稱讚了手中的餅,開始慢慢的吃起。
「太好了,殿下喜歡就好。」左近笑得更開,能獲得三成的喜愛的東西還真是不容易。
「櫻花…。」望著餅皮頂上的櫻花瓣,三成喃喃了下。
「殿下?」
吞下最後一部份的大福,三成飲了熱茶,休息了會。「軍務會議後,我要視察一趟山下的防洪狀況。現在正在畫建構圖,我想過些時日就能開始建造。到時候可能就要忙一陣子。」
「是。」左近收回杯盤,連同托盤推出了門外。
兩人商討了下明日的行程後,左近就退出了三成的寢間。
「櫻花……。」拿著托盤離開了門前,左近望著廊下飄散的櫻花重覆了一次那小心翼翼的兩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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