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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無雙衍伸文

配對:島左近X石田三成

以電玩設定為主,略有參考原歷史文獻。

形象毀壞:有 (逃走)

內有BL請注意

不懂BL的請勿進入
親自監督琵琶湖的防洪工程後,三成花了些時間繞往百間橋的方向巡察著,然而抬頭已經是夕陽餘暉了。

一行人吆喝著辛苦,留下巡視的人員後,三成便與隨行的城臣踏上回城的路。或許是前些日子的驚動,每匹馬上都掛著一盞燈籠,沿路經過的小徑也都有護衛高舉著燈籠,一長串的燈籠隨著櫻花搖曳著。


心裡頭悶悶的感覺卻沒有因為眼前的美景而消失了些,反而為了回城這件事情而更加凝重。

任由自己不看不聽不說,卻一直甩不開那很痛很痛的感覺,可是到底是怎麼了。

為何會這樣,三成卻一點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知道想到清妃的笑容就覺得好痛。

發起呆來的三成,感到一絲的寒冷才發現原來一行人已經出了樹林間來到了平原上了。定眼
一看,原先應該是待在城內的左近已經在自己前方數哩高舉著燈籠陪同著歸途。

望著左近的背影,沒來由的感傷又增加了些許。



※※※

「殿下。」晚膳後,島左近拿著稍早的銅鏡卷走到了三成門前,猶豫了很久才決定出聲。
過了須臾,並未聽到對方的回應。但是燭火透出的身影的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殿下,今天可否有好好用膳?廚娘說您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吃飯。」聽說連愛吃的幾道菜都
沒有什麼入口。

以前還會一同用膳的時候總能盯著殿下把飯菜吃完,而今堅持在房內用膳的三成很明顯的是
在迴避著與自己的相處時間。

這樣下去別說是傷口不會好,可能身體也會搞壞的。島左近不願這樣的事情發生還是決定打
破僵局。

三成望著障子外影子,悶痛的感覺又出現了,心想不出聲的話或許左近過些時間就會離去,
但是遲遲沒有這樣的跡象。

「殿下如果不回應的話,我就整晚都待在這吧。反正行軍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就地而睡的經驗
過。等殿下想說的時候在喚我吧。」左近一派輕鬆的口吻隨著坐下廊下的動作而行。


手上的托盤也隨意的擺在廊下。
「怎麼可以這樣……。」三成低語的呢喃著,沒想到左近會耍賴這招!

緊張的又抓起了衣角,望著左近的人影有點不甘願又無可奈何的。

等了片刻,左近還是沒聽到任何回應自己的話語,突然有點沮喪了起來。

多了點苦澀,看著庭院內的櫻花細數著效忠三成後的日子種種。

「如果…殿下覺得彼此的信念不在如初衷一般的契合,那麼左近不會為難殿下,隨時都準備
好辭官的準備,這樣……殿下能好好的吃飯的話。」

保護他的這件事情如果變成一種負擔,那麼遠離或許會是更好。

連保護都辦不到的時候,更枉論為他奪取江山…。


依戀太久,只是會讓自己失去該有的判斷,左近說的輕鬆,但是眼裡更多的卻是離不開。從
沒想過自己也會有放不開的時候,豁達好像連怎麼寫都不會了。

磅!的一聲,驚動了坐在廊下的左近,回頭一看那本是關緊的障子被拉開了一扇。

但是卻沒有人影走出來。

「殿下?」

「叭啦叭啦的說了一大堆…你是老頭子嗎!我什麼話都還沒說!!!」三成站在門邊,氣呼
呼的破口大罵眼前的人。

「…我是啊。老了你好多歲呢。已經是被稱呼為老頭子也不為過的年紀了」抬頭望了一眼三
成,已經好久沒有那麼近的看著他了…消瘦了很多。

「你……!!!」三成雙手握拳的不知道該回些什麼,又氣呼呼的把障子一把關上,磅的一聲差點連障子都撞歪了。

島左近想了想,站起身來拿著托盤拉開了障子,輕聲的喊了一聲"打擾了"。

身體依舊跪坐在廊上,輕輕的將托盤放進房屋內。

「如果您准許的話,我希望能在探查完武斷派的事情後,就辭官。」島左近望著房屋內的
牆,沒有將視線放在三成身上,怕三成因而緊張了起來。

「…」沉默了一會兒,沒人打破這個寂靜…背對著左近的三成怒焰又頓時蕩然無存,雙肩明
顯的垂了下來。回頭看見被燭火照亮的地板上,放著銅鏡卷的托盤。頓時又倔強的把頭撇了
開來。

「好啊…不用等到那個時候,你現在就可以走了,去過你優閒的安樂生活。晚了,我想睡
了。」三成顫抖著身體,用力的平穩著呼吸,泛紅的眼眶沒有落下淚來,水珠轉啊轉的,雖
然清楚不會被看到,但是就是不想承認眼前的水光。

反正都已經痛那麼多天了,不差這一天。三成這樣想著,熬過去就可以了。既然找不到問
題,那麼看不見島左近或許會是最快的解決方法。

沒想到對方一口就答應了,左近也不想在辯駁什麼,雖然知道那只是現下想趕走自己的藉
口,但是卻一點都不想去戳破那笨拙的藉口。

左近面向三成的背影微微的行了禮,緩緩的關上障子站起身準備離去。

才剛踏出了三成屋敷的範圍,左近就聽到了跌落軟塌的聲音從三成的房間傳出。還來不及判斷發生了什麼事,身體已經先行動了起來。

「殿下!!」推開障子,看見的是昏迷的三成臉色發白,抱著肚子癱軟在地。

※t※※

大夫詢問了廚娘還有左近後下了個結論。

「連日的勞累與壓力,加上最近殿下進食的狀況不佳,胃有些微的潰瘍。看狀況是連睡眠都
沒睡好,體力流失的蠻嚴重的。」檢查完三成的狀況後,全部的人回到了大廳上正仔細的聽
著大夫的交代。

「請務必讓殿下恢復正常的進食,這些天做些營養的軟質食物讓殿下吃。」

「藥呢?如果有找不到的藥現在可以馬上派人去尋。」左近迫切的詢問著大夫,深怕尋的慢

要讓三成難受的時間增長。

「沒有藥。」

「沒有藥是什麼意思。」

「島大人您別慌,我相信在座都是希望石田殿下能早日康復。只是…這種病通常是壓力造成
的,能有效的改善壓力…恢復的速度就會快了很多。藥,只能抑制並不能痊癒,只有改善根
源才會痊癒。」大夫一把話說完大家便開始議論紛紛的討論起來殿下壓力的原因是什麼。

「那…大夫有發現殿下身上是否有新的傷口?」左近仍然擔心兼續之前說的話,趁此再度詢
問。

「您放心,殿下身上除了昔日征戰的傷痕是沒有任何新傷的。」

聽聞後,島左近又多問了些注意的事項後就將大夫送了回去。為了讓殿下多休息,馬上將明
天以後所預定的工作開始分給各臣,並且不得將殿下生病的事情透露出去,深怕動搖了民心
也引來刺客的覬覦。

好不容易送走了眾人,左近回到了三成的房間撤退了照護的仕女。靜靜的在一旁守著。

憔悴的臉龐顯得略為蒼白,側躺環著腹部的姿勢顯示著三成仍然不太舒服。就算是在睡夢中
眉頭依舊皺的老高。

「啊…是因為我嗎…才讓殿下如此難過…。」左近望著禢上人略微苦澀的說著。

發現了三成的手隨著轉動露出了被外,左近上前輕輕的握起對方的手要將之收進棉被,卻被
對方緊握著不放。

還以為是三成醒來了,抬頭一看雙眼緊閉,細長的睫毛交疊在一起,平穩的呼吸聲在寂靜中
格外明顯。

「殿下?」左近輕輕的喊了下,對方依然沒有如期的睜開眼睛。顯然是還在睡夢中,但是手
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放鬆,甚至還被拖進棉被了些許。

就當作是眷戀這樣的距離,島左近沒有使力將手收回,而是依著對方拉進去的方向找個舒服
的姿勢側躺在三成床榻邊的地板。

望著三成的臉龐,左近伸出了手,將散落的髮絲攀回三成的耳後,比清妃短一點卻稍微細軟
的紅髮。一直是自己愛戀的顏色。眷戀的在那上頭又撫摸了下。

「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呢……。三成。」左近用被拉進去的右手輕輕的反握著對方的手掌。溫
暖的、小巧的、讓人流連的感覺。



※※※

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可是卻渾然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夢。

但是卻覺得應該是個好夢,暖暖的感覺讓心頭舒服了些許。

與意識掙扎了下,三成適應著障子透進來的陽光,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

腦袋還轉不太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等目光集中的時候,三成才發現眼前的人影。

左近……?

想移動身體,卻覺得全身像是綁上了鉛球般的,沉重又無力。

胃的不適感也隨著身體的甦醒開始明顯了起來,些微的輕嘔感,下不去又上不來感覺一整個
不舒服。

閉了下眼睛又再度睜眼,三成才意識到奇怪的地方。

左近距離自己的位置有點太近…近的三成能夠輕易的看清楚左近眼瞼下的傷痕,還有歲月留
下的痕跡。

剛毅的臉龐略皺的眉頭,清楚的呈現在自己眼前。

不太習慣這樣的距離,悶悶的感覺又慢慢的擴散開來…三成想多退開了些,卻發現有所牽
制。

輕輕的將頭埋入棉被的一角,發現自己的手緊緊的握住左近的。

而左近的大手則大張的任由自己扯著。

…自己是怎麼了………。三成有些尷尬的,想偷偷的把收回…可是卻又感到一絲絲的失
落……。

可以嗎?可以這樣依賴一點嗎?

只要一點點就好……

只要一點點……就會還給妳的。

三成看著左近的臉龐,想起了清妃。又偷偷的將臉埋入棉被,緊抓著左近的手打算在貪戀一
點。至少在人醒來之前,三成都不想放開。

『有時候坦白點表示自己的想法並非是件壞事。不管是對我們,或是島左近。』

思緒間浮出了這句話,偷偷的望著左近的側臉。

「真的可以…說出來嗎……。」輕輕的,像是低語一般的,說給自己聽。

「對我說嗎?」眼前彷彿還在沉睡的臉龐,輕輕的動起了唇小小聲的應和著自己。

三成驚訝的想馬上把手鬆開,反而被左近的大手握住,緊緊不放。

很清楚眼前的人是醒了,但是左近的雙眼還是緊閉著,彷彿不打算睜開眼。

「你…放手。」三成慌張的想伸手推開對方,但是勞累的連移動都嫌吃力,虛弱的抗議聲仿
若幼貓的嚶嚀聲般的軟軟嫩嫩的。

「我還在睡。」左近也學著般的小小聲的低語著。

「…騙人…還在睡怎麼可能會抓人…。」三成撇過臉,被抓住的左手使力想掙脫。

「昨天你就這樣抓著我整晚了。」左近依然閉著眼睛,但是嘴角微微的揚起。

「哼,你現在可以放開了。」

「輪到我了。」

「你……。」

「我在睡覺。」左近又說了一次,勢必不妥協的樣子。
「……。」望著左近,三成不自在的不知道該看著哪裡。只能慶幸左近閉著眼睛,不用與他
面對面,但是手掌上緊握住自己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輕。


「你可以當作我依然還在睡夢中。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手,也維持昨晚一樣。」左近輕聲
的哄著三成,並沒有因此而更靠近三成,也沒有越界到床榻上,就如整晚一樣。只是靜靜的躺在一側的地板。

左近把話說完後,房間內就在也沒有人出聲音。也只是安靜的維持原有的姿勢,雖然感覺的
到三成細微的舉動,但是他更清楚如果現在睜開眼…三成一定會再度武裝起自己。

真的可以嗎?…猶豫在猶豫,掙扎著到底該怎麼做,或者說能否…………。

兩人靜默了一陣子,三成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就這樣不甘願的繼續握著左近的手。

微微躁動了陣子,三成深呼吸了一會兒,伸出左手緩緩的帶點膽怯的,輕輕的貼上左近的臉
頰。

對方沒有絲毫的改變與動作,就猶如真正的睡著了一般。當左近臉上的熱度傳回三成的手中
時,顫抖的感覺才慢慢的消失。來回的像畫畫一般遊走在左近臉上。

撫著撫著,三成突然感到哀傷了起來,悶悶的情緒又在眼中淌滿。輕微的啜泣聲深怕被發
現。就將臉埋入了棉被中。

一點點…真的只要一點點…。

緩緩的,三成拉過左近緊握住自己的手,蜷曲起身子輕輕的將左近的手擁入懷中,在棉被中
嗚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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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kuto122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