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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背景,想到啥寫到啥

人生中第一次寫ABO 所以很多設定是我流派的

※沒挑錯,有錯字是正常的 故意的

※沒挑錯,有錯字是正常的 故意的   

※沒挑錯,有錯字是正常的 故意的   (很重要要說三次)

 

 

那是一把早已上膛的左輪手槍,隱約還能看到豬油仔發抖的手臂肥油正一晃一晃的顫抖著,槍管不偏不倚的對準著伍世豪的眉心。

 

「阿…阿…豪啊,抱歉,今天跟洛哥的會面取消了。洛哥……現在有些不方便,這唐樓你就……不能在向前一步了。」兩個月一次的會面,是雙方共同協議好的,就憑著那時中秋一句承諾。就算陰錯陽差下,伍世豪已經擔了肥仔超三分之一的事業,也有了點聲望,也沒因此中斷與洛哥的約定。為了掩人耳目,他們總挑些荒煙蔓草的地點會面,港邊廢棄唐樓一直都是最佳去處。

 

一旁同阿豪一起來的大威連忙也想掏槍,但瞬間就被豪哥揮動的雙手止了動作。「仔哥,我們兄弟的命當初是你跟洛哥救的,你現在一槍斃了我,我也沒有怨言,三分情上,多少你也該信的過我才是……是否洛哥出了事?

 

豬油仔游移的眼神讓伍世豪確信的確是發生了什麼臨時性的變故,靜靜的站在原地毫不畏懼眼前仍未放下的槍管,直視著豬油仔想搏取更多的信任。

 

連忙唉呦喂了幾聲,豬油仔跳腳的在原地踏來踏去,放下槍一臉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最後連忙抹抹額頭上的冷汗瞇眼直盯著伍世豪。「我先說好啊,這事、這事情誰都不許說,誰都不準!要真傳了出去這十條命都賠不夠的,有個萬一我定斃了你。」

 

「放心仔哥,我這人一向說到做到。」見伍世豪堅定的點了點頭,豬油仔示意大威守著唐樓,豬油仔沒有在多帶任何人來,警局裡他誰都信不過。顛簸的領著阿豪就直往樓上去。一層兩層,殘破歪斜的樓梯沒那麼穩固卻又一圈圈的領著兩人攀頂。終於爬到頂樓時,豬油仔喘了喘氣還未能開口說什麼,伍世豪已經從那陣陣撲來的海風中知道了狀況。

 

那狹長型的樓房最底端的房門正緊緊掩蓋著,可卻遮不住風中捎來的秘密。

「你是個Alpha,也不用我多解釋了,醜話說在前如果有個萬一,我會毫不猶豫就在這送你見閻王。洛哥一路走來的辛苦,可不能這樣就毀了。抑制劑都打了,但是功效還是有限,日子就這麼的與今天撞著了。你……你絕對不能……」

「仔哥,不會的,我有我的原則分寸,你不放心大可跟著我。」

點點頭豬油仔亦步亦趨的跟在阿豪身後,身為一個Beta他已經盡力了,可是在這荒煙漫草中,能幫他挺過這次危機的人也就只剩下阿豪了,他姑且就信一次他的忠誠。要真不行,彈匣裡的六發子彈豬油仔沒想過要省下。

※※

在這個精英多半是Alpha的世代裡,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登的上報數的出名號的人無一不是Alpha。再怎麼有能力的Beta也分食不到任何一塊大餅。

 

從他們初次在那狹小的雙層巴士初見時,那渾身凜然的強勢,大聲斥喝要他放下警棍的命令,讓他從來沒想有去質疑過眼前人的身分是否有哪裡不同,他一直以為那淡的幾不可聞的咖啡香,只是他們坐辦公室的人都會有的味道,他從未去懷疑過洛哥不是一個Alpha

 

※※

 

蜷曲在破舊床沿的身影,少了平時剎爽自在的笑意,手裡握著的折疊刀仿若是最後一道防線,雙眼發紅的瞪著前方沒有打算跟誰有所交集。

 

一步步的往雷洛躲藏的方向走去,下意識釋放出Alpha特有的威壓試圖影響著空氣中濃郁瀰漫的咖啡香氣,身後跟著仍就拿著槍抵著他的豬油仔。「洛哥,是我阿豪啊!」伍世豪在人前幾步的距離蹲下來準備伸出手。

只見對方反射性的揮出刀身,雷洛混沌下意識的做出抵抗的動作,第一時間沒有意識到對方是誰。可發情期的熱症與無力以及那憑著意志力維持的惡狠瞪視在Alpha面前並構不成任何威脅,反手就被伍世豪擒拿打落刀柄。

 

「洛哥!洛哥!冷靜下來!我是阿豪!阿豪啊!」一個旋身攬過,伍世豪就這麼順勢調換姿勢將瘋狂掙扎的雷洛緊緊鎖在懷裡,靠在殘破的牆角上箝制著對方,張狂著Alpha的特有氣息混合在強襲過的海風裡,專注試圖的鎮定住雷洛的失控,爬滿粗繭的手掌輕易的找尋到藏在三件式西裝下Omega特有的腺體,輕撫施壓著。阿豪不忘在耳邊提醒著雷洛,要他盡力保持清醒,再三的試圖消弭他的不安。「洛哥,沒事的忍著很快就過了,沒事的沒事!

 

Omega發情的氣味雖能誘使Alpha隨之起舞,但Alpha的強韌也能安撫Omega緩和下來,誘使發情或終止誘惑取決於接收訊息的Alpha的意願與強大的威壓性。

 

當了城寨管事後,做事其實沒有那麼盡興認真,那些窮苦的債他慢著討,惡人的貨倒是搶得很俐落。總想著不久的將來,他能靠著這些髒錢與兄弟們做個小生意,洗得清澈躲到香港的某個角落踏實的生活著。可時代的洪流只是將他捲進更大更深的染缸中那點夢想早已被這狹小濕悶的世界擠得一點都不剩。

 

雞檔裡的那些Omega在他的管理下有了些許的環境改善,偶爾阿豪也會利用自身Alpha的氣味安撫住那些躁動的Omega,只為了管理上能更有條序。也總是有那麼幾個想趁著發情期來以身相許,軟身嬌語的求阿豪標記,只是從沒有人成功獲得他的青睞。

肥仔超質疑過他對Omega的拒絕是違背天性,還當眾問過是不是很不行

他也總是笑笑的敷衍過這些垃圾話。對於阿梅的存在總是三緘其口,以防有天這染缸的髒水糟蹋了他最在乎的妻小。

 

※※

 

在他的印象中,雷洛總是一絲不苟的出現在每一個場合裡,一舉手一投足優雅得體,完美的與任何一個場景達到協調性。可如今無助強忍深埋在自己懷裡的人,狼狽的泛紅眼眶,像是在控訴著世界賦予他的不公平,狠狠的拽緊了伍世豪新買的這件皮外套,似乎還不夠的,張嘴就狠咬住阿豪的手腕,隨著沁出的血液沾上雷洛唇角良久,隨著血腥的味道越漸強烈,Alpha的訊息素瞬間濃郁壟罩著雷洛的感官,在昏倒前那充斥鼻息的留蘭香,還有伍世豪輕喚自己的聲音讓人湧起了一股依戀。

 

※※※

 

當雷洛清醒時,他發現自己被阿豪緊緊的抱在懷裡,兩人身上裹著厚重的毛毯,抵禦著風砂。港邊的海風沒有因為天亮而減弱,依舊轟轟呼嘯的震動著建築物。而那緊緊抱住自己的雙手絲毫沒有因為沉睡而鬆懈過。

捲澎的頭髮隨著低垂的頭顱輕搔雷洛的鼻尖,下意識的伸手支開了那幾縷額髮。

他依稀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失策的是提早來的發情期與藥效減退的抑制劑就這麼剛好與每個月的會面撞在一起。這下什麼都不用說了,該被知道的也都通通都藏不住了。

 

一旁看來也是守了一晚的豬油仔臉色疲憊的在一旁蹲坐著,不遠處還有被叫來支援的大小威正守著唯一的一扇門打著盹。

「洛哥,洛哥沒事吧?你昨天可鬧了整晚!要不是阿豪……」收到了雷洛的白眼,豬油仔識相的噤聲,扒了扒臉,搧了兩下頰肉讓自己清醒清醒。

看了那仍就把自己綑個嚴實一動也不動的伍世豪,仍舊還聞的到那股留蘭香。「咖啡跟波蘿油。」捏了捏眉心,僅存的兩隻能動的手指揮著豬油仔做些準備。

豬油仔中氣十足的高喊了聲收到,便揪著大小威一同下樓準備。

雷洛摸上了藏匿在衣領下的腺體,完好無缺並沒有被標記,回神撇見的是伍世豪左手臂上一大片的血痕,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牙印。他對於仍還處於睡眠狀態的阿豪刮目相看了一番。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伸手拍了拍阿豪的臉頰。「伍世豪醒醒,阿豪、阿豪。」

 

初醒的伍世豪仍舊警戒著,下意識的將懷裡的人又捆的更緊,用力眨眨眼才發現天以亮。

「阿…豪你……勒太緊了。」

經過一番折騰,伍世豪上下左右的檢查一番確認雷洛沒有問題才很不好意思的放開雷洛拉出了兩人距離。「洛哥,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勒痛你了。」

「傻子,是你幫了我大忙。痛不?」指指傷口,雷洛抓過手臂確認著嚴重性。伍世豪順勢伸出手試圖抹掉雷洛嘴角的血跡,舉手投足間沒來由的親暱兩人頓時起了尷尬。

「……謝謝。」

「沒的事,洛哥。」

「這事情,今天之前,只有豬油仔知道,你……。」雷洛斂眉想表達事情的嚴重性,他至今下的每一步棋都是為了最終那登頂的位置,絲毫都不能有個萬一。

 

「你要我忘記,我就忘記。你要我念著我就念著,但是無論如何這不會是長久之計……。」阿豪欲言又止了下,深怕說錯了一個環節。「洛哥,這傷身的。」

 

伍世豪打理城寨裡的雞檔粉檔也有段時日了,黑市流竄的東西沒能懂個十分也能捉摸個七八分,那些抑制劑或喬裝Alpha的香水並不是那麼難以取得,可那就像毒品一樣,久了只能繼續依賴著,對Omega的發情期只有趨向更大的變數與不穩定,到最後的反撲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抵禦的住的。

他抱著雷洛整晚,透過氣味的融合與感染,試圖給予短暫的假性標記,至少能短期的穩定住Omega的發情激素。

 

「我知道,只是要成大事總是必然要有代價的……」雷洛試圖將身上的衣服打理整齊,看看腕錶的時間是差不多該要開始跑一天行程的時候了。

 

拍了拍阿豪的手臂,示意下樓去。

 

沒來由的,望著雷洛的身影,他總希望能在多幫這個人多做點什麼,可說是什麼原因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或許是那碗麵,也或許……是那抹淡淡甜香的咖啡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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