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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吵醒的OOC短篇

※※※

奉雷洛之命以拘捕之名營救了伍世豪後、

那是阿正第一次破壞了自己的原則。

他這個小弟沒有反抗,也沒有接受了自己此生打破原則的建議。

最終、在廉政公署的人趕來之前,阿正掩護了雷洛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香港毒梟之首在踏上押解的警車之前,默默的對著阿正點了點頭表達他仍舊心存對他的感激。

 

曾有那麼一度,阿正透過關係經過重重關卡後得以探到阿豪的監。

他就那麼問過一句。「為何不跟雷洛一起走。」

 

只見剪去一頭捲髮,氣燄收斂的阿豪拉起往日重現的靦腆笑臉,雙眼的焦距沒停在阿正身上,剎那間仿若見到了剛到香港,那純樸憨厚的伍世豪,淡淡的低啞的將話筒壓在唇上。「正哥,我們沒相干。」

 

阿正去會面時總是兩手空空的不帶任何禮物。除了那一夜,他仍舊是那個清廉剛正不阿的嚴正。他不再跟他提起那個人,只是偶爾說說故鄉事以及簡單的關心問候。

 

牢獄的生活沒什麼不好過,他跛豪二字在這裡呼風喚雨還是能辦的到的,一些曾做他內應的小弟也就這麼踏實的當起真的警察順手照看著跛豪籠子裡的生活。可他最終沒猖狂肆意的討了什麼特權也沒讓人渡了什麼,這籠子裡的生活可以讓他平靜。

足以讓他平靜。

也必須讓他平靜。

太自由他會想見那個人,

而那些人也會踩著他的腳步去致他於死地。

太自由他會傾洩出眼底的迷戀,

那些專屬於他們的灰色,就讓它停在那個夜晚。

 

你是白,我是黑,我們沒相干。

 

※※※

 

阿正依舊偶爾會來會面,這次順手捎了一個小小的牛皮紙袋進來。當然是通過安全檢查的,是幾張空白明信片。

他曾想說自己識不得多少字,也沒有書寫的對象,他的一切一直都被監控著。

阿正只是認真嚴肅的推過紙袋,彆扭的像是在對不拿手的事情做準備,抿抿唇淡淡的說了聲是老婆要送他的禮物,最近很流行的風景明信片。

阿豪謝過了正哥,撚緊了那半開的紙袋,寒暄了幾句後望著正哥匆匆離去的身影矗立了些許。

 

 

當他回到了屬於他的牢房後,坐上舒適的位置讓跛著的腿能夠紓緩。

那些明信片,空白的,一個字一行句都沒有在那上頭凝聚過。

阿豪翻過了明信片,使勁抿緊唇沒有讓任何的聲音溢出過,猶如醫院的那一晚,忍過了淚笑就來了,忍過了痛就能繼續護他周全。

他晃晃手上的風景明信片,角落註明著加拿大楓葉林,以及百花齊放的煙火瞬間,他想起了把那人緊擁入懷的回憶。

那一晚朵朵煙花,急速消逝,卻絢爛的刻入彼此的血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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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kuto122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