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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靖蘇

第一次寫靖蘇,還在摸感覺

渣文筆請見諒Q_Q

砂糖甜文,大概分上中下三篇完結。()

 

 

 

 

仲夏涼夜,輾轉反側。從沒失眠過的身影,卻在子時獨自在寢室內來回踱步。未曾想驚擾在外輪番看守的將士,卻也無法就這樣安分地躺回去。

午夜夢迴的身影已經擾眠了好幾夜,視為慾念大愕大怒,驚的無法好好入夢卻也開不了口一問解惑,非是什麼淫邪貪惡的內容,可…

 

思慮及此,蕭景琰又嘆了氣搖搖頭繼續踱步,一晃三呎,不自覺的面上了密道門,思慮未果拉開了密道門,搖曳燭火張顯幽幽冷風隨著密道撲面染身,猶豫了下仍秉燭走了進去。平時密道間會保持燈火燁燁,讓往來雙方方便使用,但進了休憩時間大多維持著昏暗不明的樣子以便保持隱密。

 

蕭景琰秉燭靠著微弱燈光踏下階梯,卻依稀瞧見一柄尚未熄火的殘燭在遠處搖曳,殘燈將盡看來勢已經點燃好些時候。看那平時密商用的臥榻上蜷曲著一道身影,瑟縮在毛絨披肩內,露出了一截手腕以及蔥白腳趾,那貼髮的的側臉露出頰上小痣,睡的香甜。

 

先生…

 

蕭景琰伸手欲推醒人影,但一時之念縮回了手,仿若捨不得就這樣搖醒夢中人,似乎先少見著此人安逸入夢的樣子,腦海中依稀有的記憶總是病榻纏身的昏厥景象。安靜地放下燭火輕緩落坐在梅長蘇身邊。無法想透為何這人會在這睡,可看這沾染了泥濘的赤腳與裹身的長裘披風,八成是背著蘇宅的人偷跑來這的。

 

細長的眼睫時不時的輕搧抖動,縮成一團的身影更顯清瘦,單衣下裸露出來的一小截手腕白皙骨感的讓人想觸碰看看是否如想像中的一般光滑。待蕭景琰意識自己腦海中竟然有這種想法時,手早已懸在空中想觸及。

 

好在碰觸前的回神讓自己及時將手收回。感受到自己的失禮,一陣羞怯猶然而生。自己怎能…怎能…

 

摀住臉懺悔了好一陣子,蕭景琰不自覺地又撇過頭望著身旁這規律呼吸,顯示著正好眠的身影。

他內心深處依稀的,認定了這個人就是林殊,就算那不再是他熟悉的臉孔,可他深深的確定,確信這個人是他一輩子放在心上印在腦海中的身影。

他沒有去印證過也沒有告訴任何人他這瘋狂的想法,當然內心也交戰掙扎過。

可最終他還是沒問出口,沒跟這個人當著面問出口,沒問他你是不是林殊,沒問過其他人他是不是林殊。

 

與梅長蘇相處的這些時日,他也略知了這個人的思想迴路會有怎樣的應對。所以…就算真的是,他也絕對不會承認他就是當年失蹤於梅嶺的人…。

就這樣的、他堅信著他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然而這一切的堅信,他未曾跟誰提起過,就如梅長蘇所言,或許、一切定是為了大局,所以有些事情不能說明不可看透,也不能言語。

所以梅長蘇甘願成為大局的棋子,不言不語。

而他,也甘願為了梅長蘇,而對林殊的心意不言不語。

一直以來、他都是抱持這樣的想法,忍著相認,時至今日。

 

桌上散落了一些紙張,大大小小歪七扭八的,一時半刻也領略不出為何物。

那大小的紙張沒有落下墨跡,仔細一看一隻小小的摺紙鳥兒穩穩地站立在桌上,他依稀記得在飛流把玩的玩具箱內看過。

他沒有過折這些小玩意的記憶,從小到大有的只是兵書佈陣與舞槍耍棍的沙場訓練。抽了張小紙片看著桌上的鳥兒依樣畫葫蘆,折的歪斜倒還看得出是隻鳥兒,只是站不穩的姿態斜了一邊。

還未能好好評比成果,蘇宅盡頭的暗門又再度開啟,甄平小心翼翼地放輕腳步,才正想碎念著宗主又偷偷跑來這時,一抬眼瞧見了意外的人影「靖…」

行禮的姿態被一個靜默的手勢阻擋,點點頭的小心靠上邊窺看著宗主是否醒著。

 

順著甄平指著密門外的方向窺看,顯然是想把梅長蘇送回蘇宅,內心突然起了點不悅,仿若這短暫的美好時光硬生被截斷,但又不得不贊同梅長蘇不適合在這個微涼甚至有些陰冷的密道度過午夜。點頭示意後略為試探身邊人的熟睡度,輕手輕腳的一把將人連同披風擁進懷裡,阻斷了甄平想出手的動作。

 

好輕…好冰,感受到那因沉睡而無力垂落的雙手是如此冰涼就感到些許的不滿。先生是如此的不好好照顧自己,要是著涼了又落得病根,豈是得不償失?

沒注意到自己滿腹疼惜早已超出了君臣之儀,攏好懷中人遮去大半冷風,就這樣在還沒驚動道晏大夫前,難得好眠的梅長蘇依偎在靖王懷中被送回了蘇宅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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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裡無法承受的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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