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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內容與現實生活中的任何人事物完全無任何關係,一切皆為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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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in

「…Martin?喔…是Martin…這很好…不…不不!抱歉!」昏沉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慌張的從椅子上立起身
子,堆疊在身上的3.4件羽絨外套隨著毯子翻覆滑落。該死的他睡著了!這些是什麼…Benedict看著滑到地上的羽絨外套,他記得在昏睡過去之前是只裹著厚厚的毛毯才是。那時他做了什麼?喔對…
 
「可能你看起來活像個下一秒就會被凍成冰柱的樣子,每個經過的女性工作人員就都把羽絨外套往你身上堆了。」闔起手上的雜誌,交疊的雙腿優雅的放下後撿起一地的外套。
 
「…是這樣啊…Oh…對了,排演!排演不繼續嗎?我想我可以的。」Benedict望著遠處該是排演的地方除了器材外空無一人,環視了四周只有Martin坐在自己身邊。還有那準備轉換成夕陽的鵝黃色光輝靜靜的在天空中閃耀著。

「你打呼聲太吵他們罷拍了。」

「……」

「不要當真!現在只是休息時間。」拿起書輕敲了Benedict的額頭輕拉起笑容。「已經溝通好了,今天不需要你排演,既然醒了不考慮拎著你的※奈勒斯毛毯回去旅館?」

所以你要跟我回去旅館?有那麼一瞬間Benedict腦海中浮現了這句話,微愣後才發現對方是在說自己手中緊抓的保暖毯,心虛的低下頭「我現在感覺挺不錯。」

「可惜,Paul對我逆來順受的場景你也錯過了。」Martin笑的闔不攏嘴,想起剛剛逼著導演做的事情就覺得好笑,誰叫Mark不在呢?
 
張大眼睛望著Martin笑的自信,可想而知Paul或許又玩遊戲輸了什麼…。
 
舉起雙手拉拉筋、扭扭脖子轉轉腳,試圖讓僵硬的身子恢復,暖呼的手掌揉上了臉放鬆了臉部肌肉才在張眼間看見抵過來的茶杯,接過Martin遞過來的杯子上貼著【Benny】的馬克杯,裡頭正是暖呼冒煙的薑紅茶。
 
搖了搖手中的保溫瓶輕輕的放在一旁,Martin收起笑容仿若還說了些什麼,但不是那麼很重要的…只是安靜的拿起了Benedict的劇本開始圈起了明天的進度,剎那間只有那翻頁的聲響與偶爾吹起的冷風流轉在空中。

雙手握著薑紅茶放任自己躺回椅子上,靜悄的望著Martin並沒有任何言語的思緒,就這樣靜靜的凝視著…仿若一條長河那祥和溫暖的平靜就這麼的流過心田裡…。
 
※※※
 
這場感冒並沒有影響多久,很快的補回了所有的拍攝進度,只是在那拍攝沼澤的追逐戲時還是有點那麼不小心的Martin從斜坡上滑落了下來。萬幸的沒有傷了腳,但還是刮傷了手臂,滲了些血與留了些傷,不嚴重但面積也不小。

原先決定休假就回去陪伴孩子的Martin,並不希望這一點傷驚動孩子與Amanda,索性的在第二天的休假就留在Cardiff休息,但每天致電給Amanda的習慣並沒有因此而中斷,聊了一下拍攝狀況、關心家中的問題還有跟孩子道歉無法回去的事。
 
離晚上的電影聚會還有一段時間,說穿了只是Mark又來分享一些東西準備晚上一起窩過去看罷了。
 
才正沒有頭緒,旅館的門鈴中斷了Martin正轉動的腦袋。「你不回Hampstead Heath?」還沒等對方開口,Martin已經先反問這原先一大早就該搭專車回北倫敦的傢伙。
 
「我想,回不回去對現在的我影響不大。」一抹苦笑的諷刺一下自己目前沒有人在等待。

「所以你也要參加今天晚上的爛片之旅?」Martin調侃的笑說,他可沒講是因為Mark被逼著不能回家才要拖大家一起無聊!

「我迫不及待的想參加,這些爛片都他媽的很有意思不是?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整個白天要過,我借了一輛
車,一起去看球賽?」搖了搖從工作人員那借來的車鑰匙。

「Cardiff? Local characteristics?」嘴上雖問,但早已拎著錢包跟外套開始做起準備。

「I believe you will like…maybe.」靠在門框眼神隨著Martin的身影移動…扯了個笑容,恩…他也不敢保證。

「Will be looking forward to see how bad it is!」戴齊了墨鏡,Martin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指示著Benedict一起
出了房門,雀躍的步伐讓他期待著接下來的節目,畢竟他不用考慮太多,自己當然只負責坐車而已!可不是?
愣了下,走在前頭的Martin倏地的回頭「就我們?」

「如果你覺得現在是吵醒那些三天沒有睡的夥伴們的好時機…。」

「Good.」演藝圈想生存下去除了那些金主外,也別想惹毛任何一個燈光師攝影師甚至是造型組的,那會讓你更痛不欲生,尤其在你臉上動手腳的時候…。
 
※※※
 
「那叫打球?我看只是追逐核桃的一群松鼠罷了!他們真懂得橄欖球的精神?」毫不留情的對著那追球卻雜亂無章撞成一團的隊伍發表感言,Martin轉頭瞧了一下正咬下棉花糖的Benedict一眼。對方只是無辜的吞下棉花糖輕咳了兩下彷彿有什麼要發言似的,但最後也仍只是默默的咬下下一個棉花糖。

上班時間看台上了了無幾的人影顯示著球場上的稀落,但Martin兩人仍就找了個較為隱密的水泥看台上的位置,看著草皮上那追逐來跑跳去的大學橄欖球校隊。
 
撇開距離倫敦至少需要二至三個小時的車程,Cardiff這裡所擁有的一切也都是很值得細細品嘗的,從第一季到此拍攝時Benedict就蠻喜歡這個地方。那些腹地面積大的誇張的公園、古堡、甚至是購物中心。

「呃…所以你不喜歡?」

「不,我愛死了。這青春揮灑的熱血運動,看起來格外笨重但又讓人過癮跑跳。」Martin羨慕又忌妒這些年輕力壯的學生活力。仿若就在眼前似的,悄然的想起自己參加壁球國家代表隊的那段日子,雖然苦但卻又樂在其中,年輕氣盛的高傲只不過是熬不過的低潮期恐慌,最終、導致自己毅然決然的離開那個環境。
 
若有所思的,又在一次轉頭盯著Benedict。

如果沒離開那個運動,是否今天早已是個國家代表隊運動員退休下來的教練呢?

也搞不好只是個開著唱片行的小老闆?

是否沒離開那個運動…沒加入劇團就不會遇到Amanda,不會有親愛的寶貝們…

也不會…也不會
 
頓時有股厭惡感油然而生,讓人不舒服了起來。

就這樣硬生的梗在喉頭,讓人不舒服又吞不下去。

怯怯地抬眉望著Ben

無法想像沒有他們、無法想像沒有這些遭遇、沒有Ben、沒有Amanda沒有…

自己將會是如何的一個Martin Freeman?

這不像自己,假設性的東西從來都沒有意義。輕搖了頭讓自己把注意力又集中回球隊比賽上。
 
然而比賽並沒有持續太久,一個中場休息已經是可以吃午餐的時間了,Benedict決定不再繼續看下去。

準備站起身離場便看到一旁也一同站起身的Martin不自然的踩空,反射性的一把抱住了對方。

「Oh…!謝謝。」有驚無險的,看著那踩空的坐檯,想像了一下摔下去撞到水泥地的慘劇。

「哪隻腳?」Benedict並未鬆手,仍死死環抱住Martin,那瞬間的異狀雖然不明顯但仍是被他捕捉到了。如果
現在鬆手,他不敢保證這個人到底站不站的住。

恩、顯然是有肌肉拉傷的跡象、頗訝異對方的察覺…「右腳,我原想沒大礙。走路也都正常,但某些角度下
就…。」Martin也反射性的緊拉住Ben肩頭上的衣服,正試圖從疼痛的腳上找到平衡點。

「要不要先坐下來?」Benedict試圖彎腰讓對方像個掛在樹上的小猴子一樣,可以慢慢的降落回位置上。

「NO!」隨著Benedict彎腰的幅度越大,Martin可感受到腳上的疼痛越劇。
 
Benedict又立刻的調整姿勢讓對方恢復到最舒服的狀況,而兩人就這樣維持著彆扭的環抱站姿悄悄的卡在角落的看台上,遠看就像是一個人依在另一個人懷裡似的,還好有大片的遮陽屋簷造成的陰影顯的不那麼明顯。
 
雖不妥當、但也不得承認他有點享受這短暫的體溫與懷抱。
 
靜默了下,兩人互抓著對方的手臂相視後笑了開來。

「他媽的,Twitter會當機的。」Martin率先發難的笑開。

「誰管他當機不當機,我懷疑下一刻Mark就會抓的他的手機衝出來拍照了。每部戲不是都該跟女主角來鬧個緋聞之類的?」那該死的迷哥。

「你是該死的女主角?那是Hollywood的傳統。誰跟那些蠢透的美國佬一樣。」微微的調整著腳上的重心,緩慢的抓著Benedict的手臂調整。

「你現在的姿勢活像是要跳華爾滋。」難得的調侃了下Martin,自己早已笑的闔不攏嘴。

「Oh~到底誰才是舞蹈白癡。」那個不喝酒不會跳,喝了酒跳更糟的Benedict竟敢嘲笑他?!當然一頓的欺負與數落也沒少給他了。

兩人大約站了十來分鐘後,Martin再度試著腳上的狀況。

「可以了。」扭了扭腳,試圖讓那不適感更舒服點,調整好身上的側背袋、戴上墨鏡好重新出發。

「餐廳距離這裡大約35分鐘,你確定可以?還是我們直接回旅館?」Benedict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注意觀察Martin是否又有異樣地,兩人緩慢的走下看台。
 
「回去也是要痛,我到不如去享受美食邊吃邊痛。」

「…」也是,我都忘了他對吃的執著了。
 
※※※

那是一間普通的家庭式餐廳,Martin很喜歡這種料理、尤其是又有提共大量的蔬食,更是讓這間講究健康舒適的餐廳大為加分。

帶有點灰泥牆磚的風格,仿若小型的古堡造型,隨著服務員的帶領、兩人挑選了一個有大片落地窗的隱密包
廂,能看到庭外的美麗又能保有隱私與輕鬆。

舒適沙發與雕花的實木矮桌很得Martin的讚賞。

搖晃著水杯,Benedict盯著正吃進花椰菜的Martin,有種…餵食小動物的錯覺。

當然這種想法如果被知道肯定不是避開顴骨就可以解決的。

所以每次一起吃飯時總很識相的把這種想法一起吞進肚子裡。

從開拍到現在兩人其實沒有什麼實際確切的聊到天、談到話。所以在等餐期間才輕緩的聽Martin談起拍攝Hobbits的大小事。

「每天都在泥坑中打滾,那真是…。」

「那真是不適合在用餐時間提起的事情。」Ben笑著接話。

「對,我幾乎是每天都跟Amanda抱怨那堆泥濘。」

咀嚼時決不講話,這讓Martin一頓飯總是顯的緩慢而優雅。草草用餐完畢的Benedict倒是挺享受這樣的悠閒時間。
 
Martin很少談及私事,就算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也很難從他口中聽到些什麼,這是有一定認識的人都會知道的禁忌。

但偶爾仍然不經意的會在談笑風生間聽到他對家庭的美好感想。

是的他承認,偶爾聽他談起這些是有那麼點不舒服,但又為他感到開心。

「當父親的感覺很好吧。」聽著Martin談起了Amanda時、不自主的打斷Martin。

無意識的脫口而出才發現自己有那麼點不禮貌。
 
微愣,拉起笑容的。「嗯,很棒。恨不得天天能陪著他們成長。我很愛我的孩子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Martin眼波流轉間想起了Joe與Grace,笑的開懷。「你不也是?」

「拍戲呢?我相信我們都對於戲劇有一定的熱誠才是。」就那麼的希望對方所說的能有點什麼不同,Benedict迴避掉回答。

「hmm…我享受拍戲。但現實的是,這是一份用來賺錢的工作,但不該是我完全投入生命的地方。每次接了新戲…當然你知道我其實超級挑剔每一份工作,所以拍攝時我都希望能盡力完成、盡早回到那舒適溫暖的家。但不否認的…我仍舊珍惜跟每個劇組相處的種種,那也是一種大家庭的氣氛。那很好。」拿起一顆小番茄轉玩了兩圈塞進嘴裡。

“那我呢”有那短暫的不成熟衝動,讓Ben差點脫口而出,但最後還是緊閉起來不在言語。

「Ben你跟狗仔簽約嗎?怎突然想這樣問。」Martin不以為然的將吃的差不多的盤子疊在了一旁。

「喔不…只是有點忌妒你的家庭如此幸福。」講的開懷,卻有那麼點不開心瀰漫在心底。

「喔~我真感謝你的忌妒。你可以的,你那麼的喜愛孩子。婚姻…或許不全都是那樣的美滿。但家庭仍就是
可以存在。」Martin想起了過去想起了與Amanda一路走來的過程。他們沒有想過用※婚姻束縛對方。只要相愛相惜有沒有那張紙一點都不是那麼重要。

「是啊,只要相愛相惜…能不能有那張紙一點都不重要。」Benedict反覆的咀嚼著這句話、輕聲呢喃帶點感嘆帶點愁緒。

(待續)
 
※奈勒斯為【史奴比】中的一個角色,特徵為到哪都要抱著他心愛的毯子,用來提供心理上的慰藉。
 
※Cardiff一直是世界知名的橄欖球發源地。

※其實Amanda跟Martin並沒有結婚,以台灣的制度來說就是根本沒有合法性的結婚流程,沒有辦理登記,
領不到結婚證書的那種。
但英國的家庭法規,其實有保障同居的法律制度,簡單說就是在某些條件達成的情況下其實就視同婚姻效力
(但其實還有點不一樣不過就不多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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