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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節比較長一點點

本篇就在這裡完結了

後面會在有個一兩篇番外開個車(ABO不開車會被追殺吧…23333)

沒意外的話會跟小布太太出個小合本紀念一下

 

 

ABO背景,想到啥寫到啥

人生中第一次寫ABO 所以很多設定是我流派的

※沒挑錯,有錯字是正常的 故意的

※沒挑錯,有錯字是正常的 故意的   

※沒挑錯,有錯字是正常的 故意的   (很重要要說三次)

 

 

 

 

 

 

面有難色的豬油仔出現在機場時伍世豪下意識的認定出了事,卻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一件事。那些傷勢他可以想見亨特是如何對待阿平的。手裡緊握的拐杖似乎都快穿透皮層沁出血絲,他明明在出國的這些日子派人盯好他的……。

雷洛深刻的感受到天不從人願的無力感,而伍世豪一反剛剛激烈憤怒的在病房內與他爭執的態度,只是安靜的站在病房前看著昏迷不醒的阿平。

經過醫生的搶救,阿平如願的穩定下來不再吐血。以阿豪的財力要養阿平一輩子並不難,只是這從來都不是他想過的任何一個結局,他本想帶著弟兄們到香港打出一片天,然後供養阿平讓他讀好書做個好人,能有個見的了光的未來與成就,而不是跟白粉黑道為伍的,他比誰都清楚這些萬不得碰的東西,他以為這些只要他來承受就夠了……。

雷洛知道此時此刻他不能再多說什麼了,如果調換立場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聽進去剛剛自己所說的一番鬼話,可局面就是如此的荒謬不堪,他的立場身分就是務必說出這些鬼話提醒著伍世豪。

他們隻手遮天的掏盡香港的所有金蛋,卻也同時受到天外天的英國操控支配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真有那十年讓伍世豪等嗎?雷洛也沒能打包票現在忍下未來篤定有報仇的一天,可現下的局面復仇的確是對誰都不利。

只見那冰冷無神的雙眼失神的凝望著阿平。嘴裡透出著毫無高低起伏的聲響。

「小威死了,死在泰國那個異鄉地。阿平活著,卻困在這張冰冷的病床。」轉過頭,伍世豪止不住怒意與哀傷。「而這一切都是那該死的亨特造成的,阿洛。」他知道他在遷怒雷洛,他也知道剛剛雷洛狀似無情的言語裡都是不爭的事實,可他就是無法接受,甘願的接受。

伍世豪拋下仍舊矗立在窗前的雷洛,背過身往醫院的大門方向走去。拐杖摩擦地面的聲響嘎然而止。

他是誰?一個信手拈來能夠夷平警界的伍世豪,卻連幫自己的親人報仇都得如此小心翼翼。

「我一直都信著你,阿洛,我不是一開始就那麼強大的。我因你而強大……而成了這樣的一個『伍世豪』。可是最終、我獲得的真的是我想要的嗎?」接踵而來的靜默像根針扎著相隔的兩人,拐杖的聲響又一聲一聲的漸行漸遠,而雷洛內心的疼痛也隨著拐杖的聲響越刺越深。

 

※※※

 

隨著廉政公署的動作頻頻,雷洛內心已經有了退下舞台的準備,人不能貪心適可而止一直是他灰色操守的最高宗旨。此時此刻退下來或許會更好。

不在這個位置上,他需要考慮的一切就只剩下伍世豪了。

至於雪兒的避難處他也早已安排好,加拿大的華人多,清幽適合居住,雖然他從未愛過雪兒,但對雪兒該盡的責任也沒少過。那對領養的兒女他也一直都視如己出的照顧與關懷,如今廉政公署已經找上了周爵士,不出幾日也會牽連到他們。雷洛風聲鶴唳的將名下的財產轉移好,辭職信也盡早遞出,快速的安排好加拿大的一切。

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說服那頭牛了……雷洛嘆口氣,看了看手上的腕錶,撇眼間那只變形扭曲的尾戒閃耀著光芒總是吸引著他多看幾眼,看著看著心情就格外變得好一點。

※※

在不合時宜的時間點,大威與啞七連著豬油仔三個人待在伍世豪的宅邸門口面面相覷。

說不緊張是騙人的,雖然大家都是結拜兄弟但最近的不平靜搞的人人風聲鶴唳,萬一裡頭出現槍聲他們到底是要先把槍指著對方還是先衝進去救某一方,大家都沒個頭緒,只能頻頻的看著錶感嘆時間能否跑快一點。

可真實的情況也沒比門外大夥預想的好到哪去,雷洛額前的槍是伍世豪抵上的,側身的則是一直剛在雷洛手下的玫瑰指上的。

「你對我好,就不會插根針在我身邊了。」聽到雷洛說要把命給他時,阿豪憤恨的盯著眼前的雷洛,道不盡的憤怒梗在胸口,他真正在乎的卻說不出口,只能揀出這些旁枝小事撩撥著雷洛。「玫瑰,把槍放下。你告訴洛哥你叫什麼。」

玫瑰遲疑了陣子,終究還是聽話的放下槍,待要表明身分時,雷洛早一步的搶先說出口。「阿花,從你到我身邊工作我就知道你是阿豪的人了。將九龍城寨受虐的小女孩,培養成那麼好的玫瑰,厲害。但是阿豪、你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雷洛看著那瞪大雙眼說不出話來的玫瑰,一臉笑意的想像著受到阿豪照顧的小女孩的樣子。「我就是知道她是阿花,才會派她輔佐你在泰國的事情。做掉了花仔榮,那麼這個天下還是如同原樣的是你一人獨大。你怎麼會不知道?」回過身望著那坐在沙發上一臉震驚的伍世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你眼裡,你心裡。」

「那你呢?你有沒有……」阿豪沒把話說完,頭痛的壓了壓太陽穴。「我要跟雷洛單獨談談,阿花妳出去。」

所以門外又多了一個,四個人一起站在外面。風吹得有些急大威啞七們很自動的把沒風的角落讓給了玫瑰,順便探聽了一下裡面的狀況。

伍世豪壓壓太陽穴抬頭望著那仍舊站在原地卻開始緩緩釋出咖啡香氣的雷洛,一個嘖聲,他就是無法抗拒對方示弱的的樣子,一把扯過雷洛的手順勢就帶進一旁的書房裡,誰都不願意驚動到樓上的孩子們與阿晴。

一進書房便憤恨的咬上雷洛的唇,帶了點發洩也帶了點愧疚,而對方毫不示弱的隨之糾纏,一來一往間變成一場爭鋒相對的糾葛。他清楚伍世豪的憤恨難耐也通包了這男人所有的不滿,但對方的不妥協不變通也盡是撩撥他的怒氣。

待兩人分離時,雷洛被對方壓制在門板上,輕喘的兩人指間滑動在彼此的身體各處,畫過西裝外套,走過襯衫衣領,像安慰又像抗議。最終雷洛又再度環上阿豪的肩膀,堵上對方的嘴囓咬,細小蚊吶的勸慰一一的哄著伍世豪跟他一塊走。他可以感受到那留蘭香越來越濃厚,在那剎那他以為他成功說服了對方一起離開香港,可最終伍世豪在雷洛的鎖骨咬了口明顯難退的牙印後便將人放倒在書房的沙發上。

「我明天就安排阿晴跟孩子離開,是我把他們捲進這場紛爭的。你明天……一路好走。」伍世豪突然慶幸著他跟雷洛還未能發展到離不開的關係,沒有一個被標記的Omega能夠長期的離開他的Alpha。不然他真的會放不下對方,他真心會不知該如何處置雷洛。

「你!

「阿洛,你一直都在我心頭上,可這不該是讓你來牽制我的理由。」伍世豪抵著對方的額頭,鼻尖磨蹭著對方挺直的鼻梁感受那咖啡的香氣,或許未來的日子他再也聞不到這股香味了。

雷洛對於勸說失敗一事,輕輕的回撞阿豪,以示懲戒。可他知道這個人決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走。「今晚的你讓我很生氣……。」

伍世豪拉過雷洛要走的手。「讓阿花送你回去。」

「不用,我想試試沒針在身邊的感覺。」拍掉對方牽制的手,故意在最後酸幾句無意義的小事,拉拉衣領,雷洛迴身出了書房頭也不回的一走了之。

※※

「不是在機場見嗎?」趁早便安排雪兒上飛機,可原先約在機場見面的豬油仔卻匆匆的趕來找雷洛。

豬油仔望著雪兒打了個禮貌招呼後,面有難色的看了看雪兒又看了看雷洛,低聲的。「聽說……阿豪在等你飛出去後要動亨特……。」

他就知道伍世豪不會那麼安分,只是連到這個份上了也還是溫柔的待著自己……兩相抉擇下,雷洛開了車門拿出屬於亨特的貪污證據。拜託豬油仔交給嚴正,讓阿正交給廉政公署。眼見雷洛交了證據後便要上車,豬油仔下意識的扯扯雷洛。

「洛哥……就這些事嗎?你確定沒有要在吩咐我的事情了嗎?

※※※

他在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將所有能安置的人都安排好後,伍世豪等的就是雷洛飛去加拿大的那一刻。他心裡最在乎的那一抹咖啡香都離開的時候,他才能放心的去找亨特復仇。

他老早就有這個計畫了,只是總是顧慮著身邊他所重視的人,最終他還是處處為雷洛總華探長的身分想著,可如今無後顧之憂,他也驅走了一幫跟隨他的小弟。因為他知道過了今夜不只白道掀起波瀾,黑道也將陷入血腥。他本想也驅走阿花的,畢竟這是他的私事,但阿花說什麼都想跟著。在港邊碼頭的牛雜攤旁收到消息說確定雷洛出了香港後,伍世豪便與一幫兄弟用著最後一餐好走上復仇之路。

他們求的一直都不多,就這樣喝個小酒,有個溫飽,親人後輩能和樂的一起生活就好,夫復何求?

※※※

最終他仍舊無法捨下那塊心頭肉,他當初是花了多少時間承認他的重要,承認受他吸引,要這樣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一走了之。他雷洛還無法做到這樣沒心肺的地步。

最終他讓豬油仔放風出去,說雷洛已經隨著雪兒搭了飛機離開香港,那些在機場守候的人通通落了個空,消息也隨之傳到了阿花那邊。他不知道顏童在想什麼,憑什麼踏過這些無知坐上總華探長呢?待天色漸晚,雷洛躲過一幫人耳目後,才在嚴正的幫助下帶了水警突破重圍進入了九龍城寨。

他賠了豬油仔取了顏童的性命,那句來生還要當他小弟的話語染濕了雷洛的眼眶,而當他尋著濃郁的留蘭香找到阿豪時,阿豪的身邊也沒有了所有弟兄。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經挽不回了,但還未發生的他還有機會制止。「阿豪……跟我出去吧……。」

只見那趴在啞七屍體上的伍世豪扯著雷洛的半身支起身體,彷彿行屍走肉一般的聽不進雷洛的任何勸告。揮手打倒了對方搶了手上的槍毫不猶豫的扯開雷洛攀附在腿上的一雙手,逕自往亨特逃亡的方向而去。

既然進來了他就不能一無所獲的出去,雷洛打定了不是兩個人死就是兩個人活著走出去,試圖清醒的身影撐著腿也追了上去。

可在那天台上,城寨頂的晚風吹得讓人生冷,雷洛終究沒有從阿豪手下保下亨特的命,他不意外也不驚訝,仿若已經可測得這個結局,最終只是淡淡的在自己的肩膀上開了一槍,做好偽證。他可以望見阿豪眼裡的驚訝,還有哪股頓時收斂下的留蘭香。

那天晚上的那支菸,靠在天台矮牆的他們抽的異常緩慢,彷彿時間就這樣凝結在這一刻,晚風吹來似乎帶著片花訊息,唐樓的那個夜晚風也是如此的吹著,他們想著過往的人生,未來的彼此。

※※

顏童的死表示著群龍無首,仍舊身為總華探長的雷洛在斥退了整幫鎮暴部隊後

照著原訂的計畫邁上了逃亡之路,屢勸不聽下,那個夜晚阿豪深深的抱緊雷洛汲取那少有的咖啡香後,婉拒了一同逃亡到加拿大的選擇,決定由嚴正銬上手銬接受法律的制裁。

嚴正做事向來一板一眼,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的性格在警界也是非常的通透清楚。這天他異常睡的深沉,彷彿什麼風浪都叫不醒他一樣,但在港邊的羈押時間他還是沒錯過,按照規矩嚴正便要在時間到的時後將伍世豪轉送到另一處候審的羈押庭,可一切並沒有那麼順利,待他進了看守處要將人調出時,伍世豪已不在原先的牢籠裡了。而看守的弟兄們幾個被下藥睡的深沉而幾個被反關在牢籠裡正等待救援。

※※※

伍世豪站在清晨濃霧還未散的小漁港邊看著那坐在漁船上的人影,有滿滿的無奈與無言感,他人生中第一次被劫囚,而派人截他囚的人在前一天還是香港的總華探長。

「我最多只能做到這樣了,阿正說什麼都不願意親自接你過來,我跟他說破嘴了還是只願意幫到這裡,所以……我只好請人去劫你囚,但他答應我不反抗就是了。」雷洛一臉反正你也逃不掉了就快點上船的無賴感,這是他們認識的這段時間以來少有的頑皮。

「我以前為何沒發現你這麼任性?

「以前在我的眼裡,你只是我的過客,所以我可以包容。但現在在我眼裡你是我最終的目標,說什麼都不能錯過。」

「講話這麼好聽?

「不好嗎?

「萬一我不上船怎麼辦?」的確他到現在還是站在岸邊階梯上,沒有拐杖讓他走路更顛頗了些。

「你應該清楚這是什麼吧?」雷洛揚揚手上兩個暗棕色的瓶子,一個狹長的Omega抑制劑跟一個矮寬的Alpha香水,沒一會兒的就被雷洛往海裡扔,絲毫沒有給伍世豪猶豫的機會。「你不上船,我這一路上會碰到多少個Alpha還是Beta我也無法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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