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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部長GraveXCredence

OOC有 錯字有 

未來會大修也說不定

 

 

 

嘟嚷幾天那紙拉雜破舊似乎被幾隻貓頭鷹互相拉扯過的核准公文才下來。才雀躍這一路上不需要跟那人同行,船上特製熱狗都還沒能咬上幾口,Tina就覺的髮頂一陣騷癢。

Tina看著從頭上抖下來的兩隻紙老鼠正在互相啃噬成屑,白眼都還沒能翻的完整。一旁的Queenie一臉尷尬的安撫著Tina內心還沒成型的滿腹抱怨。最終多叫了兩份熱狗堡,把對那人的怒氣發洩在公帑上。

 

Tina照著Newt最後一封信的指示,在港口邊一塊綠色屋牆的第五塊磚上敲了敲,左邊右邊各三次,手裡的信籤變成一隻蜂鳥振翅穿過了閃著金光的牆面,Tina牽過Queenie的手,兩人點點頭的跨步跟著蜂鳥穿牆而過,繞了溜溜巷跟滴水橋,屏息呼吸兩人揪著手裡的行李一躍而下的跳進橋下瀑布。

 

「Hi,要不要喝杯熱可可?」Newt看了看錶,精準的站定位置迎接跌在繡球花上的金坦姊妹表達著歡迎之意,手裡的兩杯溫度適中的熱可可正冒著熱氣。

 

Newt隨後花了一點時間說明了歐洲目前的概況後,Tina便提出要開始進行調查,可並沒有如期的獲得Newt迅速支持的迴響。

「呃、關於這事情…我想我們需要換個更好的地方來進行。」

與Queenie相覷一會,Tina歪著頭看那正在屋內像隻工蜂左右來去的Newt取了桌上翻的有些破爛黃斑的筆記本還有兩幅長掛軸以及一箱子的工具,拉拉衣領,確定揪好了領結,匆匆忙忙掏出了口袋裡的懷錶看了兩眼。

頭頂上的天窗被敲了兩下,一道聽起來毫無音揚頓挫的男中音隨著掀開的天窗口從上頭竄入。「Newt,這事情刻不容緩,我想你需要加快你的速度。」隨之就聽到皮鞋磨擦地毯走遠的聲音。

「走吧,女士們。我哥哥…Theseus Scamander想跟妳們見上一面。」Newt將所有的東西扔進了萬用袋後,折了兩折收進口袋。對金坦姊妹報以跟上的指示先一步的鑽出了天花板。

 

Tina環起雙手抱胸盯著那個窗口「你覺得我們上去遇到那傢伙的機率是?」

Queenie笑著先一步走上連接的樓梯。「別猜了Tina,我們從來沒有跟他分開過。」

揪了下口袋裡的老鼠團,Tina也隨之走了上去。

 

※※※

 

「兩位女士請上座,我想客套話等我們這事情更有進展些再來進行也不遲。」Theseus 微微側頭笑了笑,望著兩位顯然還在消化一切的金坦姊妹。

 

Newt指引著兩人坐上了長桌的一側,簡略的說了一下目前的所在位置。Theseus為了追捕歐洲境內的黑巫師已經潛伏在麻瓜城市裡一段時間,就算已對黑巫師的相關組織有了不少情報與理解,但Theseus仍舊不敢大意的在這麻瓜生活的城市裡又另闢了一個屏障當作安全據點。

 

坐下後Tina才發現一旁隔了兩個位置正抵著下巴思考事情的Graves顯然已經在這坐上一些時間了。正想跟Graves說些什麼,可對方頭也不抬的指指Theseus的方向不給Tina任何機會。

 

Theseus的雙眼比起Newt略微細長彎翹,像是一抹下弦月柔柔散發著光芒,特有的雀斑就這樣橫上了鼻梁似乎是Scamander家獨有標誌,搭上寬大的鼻翼與細長的鼻樑則顯得有些滑稽。一頭棕褐色的頭髮更為捲翹的旁分左右,整體來說就是個跟Newt有些神似,但看起來嚴謹有禮的人,與他的名聲戰爭英雄似乎一點都勾不上邊。

 

Theseus毫不客氣的指使著弟弟Newt解開萬用袋並將需要的幾個道具紛紛的擺放在桌上,彈指間幾個捲軸便隨著Theseus指揮的方向延展開來,一張是魔法世界地圖,一張是歐洲地圖,此外還有一些書冊隨著Theseus嘴裡指示的頁數紛紛的翻置正確的位置。可桌子擺放不下,捲軸就這樣騰空的攤在一旁等待著桌面能有更多的位置。

 

「歐洲的巫師無杖魔法很普及麼?」除了Tina之外Queenie沒有接收到任何一個人的心緒,好奇之餘忍不住問了些彼此間的差異。

「沒那回事,我們熱愛魔杖,使用它保養它甚至有些巫師以收集魔杖為榮,當然還有掃帚。」Theseus想起那一整間的掃帚收藏不禁稍稍拉高了嘴角。

「咳,夠了,我們開始吧Theseus。別想染指我的部下聽你說那些破銅爛鐵的歷史。」Graves適時的截斷Theseus的話題,阻止他又開始自得意滿的解說那些收藏品因而耽擱了時間。

Newt尷尬的笑了笑忽視掉一旁張牙舞爪跟Graves對峙的哥哥,指著世界地圖的那張,抖了抖紙面,頓時出現了許多紅色點點一點一滴的分布在世界各個領土上,一點一點的覆蓋在覆蓋猶如傾倒的紅墨水。「先前魔國會先送過來的資料,經分析後確定攻擊現場協助劫獄的龍類是Peruvian Vipertooth(秘魯毒牙龍),這種龍的特性就是速度快攻擊性高,除了羊牛等動物以外也會吃人類。圖上的紅色斑點就是這類龍的分布地,雖然最早是發現在南美洲秘魯一帶,但目前各地其實都有棲息地。」Newt指了指紅色點點表示著。

 

「據線報美洲西岸在幾個月前曾有不知名的金流介入魔法動物的非法交易。說是跟鐵腹龍有所關係,Newt應該知道這主要是在烏克蘭一帶的物種。當時有個在美洲境內聲名狼藉的黑心商人為了賺這筆鉅額接下了這偷渡活。」Graves低語幾句,在半空中展現之前的一些調查內容。

 

「確實在三個月前東歐的龍類棲息範圍有出現異常現象。」Newt突然想起幾個月前幾處龍類棲息地遭人入侵的事情,他本以為只是單純的盜竊龍蛋,畢竟這在各地是時有所聞。

 

「如果從那商人下手說不定可以有些線索。」Tina側頭思索喃喃著,但很快的便被Graves駁回了這個提議。「沒了,只剩下一隻爛的見骨的右手,還有毒牙龍咬過的痕跡。看來並不是渡了鐵腹龍,而是俄羅斯一帶亞種毒牙。出資者顯然一開始就打算抹除所有可能被追查的跡象。」

 

「策動此次行動的人很清楚此物種分布廣又容易適應各地環境因此想鎖定地點是非常的不易追查,一開始收到妳們的緊急通知時,我的確是一度沒了頭緒……。」Newt又召了歐洲地圖到手邊。「但在幾個禮拜前我們獲得了一個情報,這極有可能促使Grindelwald回來歐洲。」歐洲地圖隨著Theseus靠近上頭一個點逐漸發起亮光。

「接骨木現世。有人趁他不在時偷了他的接骨木。」Graves望著那個亮點的位置停留在愛丁堡上,想起近來在黑市盛囂塵上的傳聞,連美洲境內也為了這事情引起騷動。

「還沒有很詳盡的相關消息。但如果為真,那老傢伙一定會出現,除了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人,不可能將這事情交給他人去做的。剔除掉這些不可能的據點…」浮起的黑色記號覆蓋掉Newt認為不可能的地區。Theseus畫過捲軸,圈出了最有可能的幾個地方。「狡兔三窟,雖然他沒那麼好追查,但長年跟他交手沒看破對方也有個端倪了。」最終Theseus的圓圈落在一個麻瓜都市─格拉斯哥。

 

「好奇怪的人,明明是個討厭莫魔的人,為何總會選在有莫魔的地方……。」Queenie看著地圖上滋長出來的幾個圈都鄰近著莫魔的居住地。

 

「阿不思·鄧不利多。他不是選擇麻瓜,而是避開了鄧不利多。有許多Grindelwald信徒是藏身在麻瓜城市內的。他們模仿麻瓜融入麻瓜,為的不是要與麻瓜共生,而是不被鄧不利多查覺。並且利用麻瓜的傳播媒介暗中進行一些計畫。」Theseus點出幾次的歐洲內戰細究下來不難看出後面有人操縱著。「總之,我們追查到最近在格拉斯哥的黑巫師有增援的情形。此外、」Theseus看了眼Tina與Newt「此外近期有幾個Grindelwald的心腹又再度進入紐約市。」

 

Tina與Queenie面面相覷,沒打算多問些什麼,而一旁的Newt也不小心扯到地圖,引來地圖不滿的敲了敲桌面抗議被弄疼。

「這事情 Picquery有介入了,相信不久我們就能知道原由。」Graves指尖敲擊桌面,反覆思考著幾個線索之間的關聯性。

 

Theseus擬定了調查計畫要一行人做好準備,好趕上後天清晨的火車。這段時間他需要再籌劃籌畫,要其他人沒事別打擾他,排了讓金坦姊妹暫歇的房間便沒再給予寒喧的機會。

※※※

散會也鄰近晚餐時間,金坦姊妹在轉繞到廚房時,Queenie自告奮勇的說想做點餐點,Newt點點頭交代了Theseus的偏食,只要看起來是綠色的一律不放進嘴裡,還有Graves難以捉摸的味覺後便與Tina一同回到箱子裡。

 

「你跟他說了嗎?關於……」

Newt搖搖頭拿起一旁處理到一半的藥劑。「Mr. Graves早妳們兩天抵達,但這兩天都忙於跟Theseus在交換情報,他們甚至還去了一趟英國魔法部。我拿不定主意…也找不到開口的場合。況且我想這需要先取得Credence的同意才行。這場追查如果我參予勢必會將他捲進去,可是…」

 

「順其自然吧。」Tina吐了口大氣,決定先把Grindelwald逮捕到才是最重要的事情。Newt也點頭同意,帶起微笑。

Newt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望著Tina認真比較葉子鮮度的側臉。「歡迎你來歐洲...我很高興。」

被不合時宜的問候稍微驚嚇,Tina回過神後靦腆的看著Newt的雙眼回以微笑,爾後兩人又低下頭默默的整理藥方。沒一會兒便聽到Queenie的用餐呼喚。

 

當天Newt還是招來了Credence跟他稍微提及一些之後的事情,比如金坦姊妹的到來比如即將遠行調查黑巫師的事情,說來說去就是沒跟Credence明說有關Graves的事。最終青年沒有什麼極大的反應,而是默默點頭聽完Newt所說的這些事情,然後輕聲的告知Newt他會乖乖的待在箱子裡,希望能一同前去。Newt也只是笑著點點頭並且指引著青年趁熱享用Queenie的手藝。

 

吃著手裡溫熱的晚餐,味道不再是偶爾失敗的炭焦味,灑滿肉桂的蘋果派恰到剛好的柔嫩與鹹甜香氣,讓Credence心頭一暖。

 

※※※

 

他知道那是多麼無意義的事情,但仍禁不住尋找的念頭,偶爾不經意的想起那位買花的先生。Credence仍舊每天按照著養母的規則過著每一天,定期的發傳單與不定期的集會與募款,一個月兩次的糧食配給也是由Credence自己一個人上下奔波的從配給站一趟又一趟的搬回賽倫會。那些麵粉不是小女孩能搬的動的,但Credence與同年齡的孩子相比又顯得單薄瘦弱。

在一次次的外出中Credence都想再遇上一次『那位先生』。可他沒有可以辨別的依據,有的只有印象中的香氣以及猶然在耳的聲音。日子就這樣日復一日的過著,在生活瑣事再度的填充滿他的專注力時,漸漸的開始忘卻這些冀望。

Credence試圖代替陪同養母出們的Chastity召喚大街上的貧童好領取今天的中餐,推開有些破舊的大門伸長手臂搖響手鈴,隨著聲響的延續開始冒出了幾個孩子從四面八方的小巷弄鑽出聚集,Credence慢慢的觀察著身邊的孩童是否有不熟悉的新面孔,指引大家進門準備用餐,深怕少了幾位挨罵,Credence在街道上多站了一會兒巡視著周圍,不自覺的望向大道的遠處,迎面而來幾個稀落人影,有個穿著大衣的男人吸引了Credence的注意。

Credence沒有看過這個人,卻隨著身影由遠而近顯得越來越緊張,最後在能四目相交的距離下Credence匆忙低下頭矗立不動的站在街道上想等對方穿過。

是那個人嗎?這樣的念頭反覆無常的穿梭在心頭,可萬一認錯人又會顯得自己的怪異。

最後,那道身影沒有隨著自己內心的祈求如期的穿越過去,而是意外的停滯在Credence面前。Credence緊張的抬起頭以為是自己擋路,連忙想挪開腳步讓出道來。瞬間撲鼻的熟悉香氣讓Credence愣了愣。

男人遞出了New Salem Philanthropic Society的傳單。

「你相信巫女是邪惡的嗎?」Graves帶了點輕蔑的笑意看著手上的傳單,又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卻顯得瑟縮膽怯的青年。

Credence欲言又止下照著養母的口述回答著先生的問話。「New Salem Philanthropic Society就是要揭發這些巫……」

「不,我是問你,你的名字?」Graves又再度伸手扶著Credence不讓他有閃躲的機會。

Credence頓時不知所措了起來,內心湧出了許多想法想逃走想反駁也有想好好表現的思緒,他不願被對方認為是個怪人,極力的穩定住內心的膽怯緩慢小聲的「Credence Barebone…。」

 

「Credence,我是問你,你相信巫女是邪惡的嗎?」

Credence抬起頭望著賽倫會半合的門扉,望著先生的雙眼他看見那深邃雙眸的眼底裡的自己抿了抿唇,輕緩的搖搖頭。

「世界上真的有巫師嗎?就算有我也不清楚這些巫師是否邪惡。可是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壞事。」Graves收起了那張傳單,將手上的提袋遞給了Credence動身準備離去。

走沒兩下,Graves停下腳步回頭望著Credence「對了,這是我們第二次的交談。記得嗎?」

Credence沒想到對方也記得自己,漲紅臉急速的點了點頭。「康乃馨的先生……。」

「很好。」Graves點點頭很快的便消失在街道上。

站在街頭良久,回過神時小心翼翼的打開提袋,那是一袋麵粉以及一塊烤的香氣四溢的蘋果派,Credence回味著被關懷的感受,漾出近來許久不見的好心情。

 

※※※

 

雪花洋灑的不是壯闊的美景而是堆疊在Graves心底的過往。他得承認英國的大雪讓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不是那麼深刻卻又牢固的鎖在Graves靈魂裡的一個角落。

「你幹的吧?」隨著火車搖晃的幅度順勢晃動著身體,在他發現對方不知道從何時便沒有專心聽自己對之後計畫的應變時,Theseus就決定將眼前的玻璃畫滿塗鴉。

「?」

「那群信徒又再度潛入紐約的事。」

「丟了塊麵包進老鼠窩而已。」回過神,望著寬大的車廂內少了Newt只剩下Theseus,Graves繼續癱靠在另一邊的車窗旁閉目養神,在他的印象中距離目的地至少還需要大約一天的路程。

「我猜猜是不是……Obscurus大鬧紐約僥倖逃脫,目前在美洲境內逃亡。」

「我讓Tina在出發後再通知Picquery放這假消息,讓他們演的像樣一點,嚴陣以待。這樣一來跟Obscurus接觸過的巫師除了魔國會的正氣師已外其他全都在歐洲了,到時他們想查到Obscurus早已被消滅是需要一點時間,藉此牽制也看Picquery逮住那幫人後能否逼供出一些有效訊息。」Graves瞬間感覺到安靜的有點詭異,轉頭只見那本來坐在一旁聽人說話的Theseus有了新的關注目標。

Theseus到最後也沒認真聽Graves說了什麼,一股腦的將身體緊貼在車窗上兩隻眼睛睜大直盯著一望無際的雪景。Graves下意識的摸上魔杖,禁聲看著斂起眉的人影不一會兒的開懷笑開,他也察覺到了點東西立刻迴身嚴守。火車頂板出現了極為細小輕微的腳步聲,沒有細心留意是完全聽不到那夾雜在風聲中的交談。

Theseus拉起大大的微笑開始摩拳擦掌轉轉手臂,指間魔杖輕點了與隔壁車廂相隔的間隔牆面,融開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空間足以讓他確認到另一邊的Newt也察覺異樣正與Tina背貼背準備迎戰。雖然他完全忽略掉Newt衝著他翻白眼的瞬間。

在黑巫師破窗同時早一步的甩出黑焰將對方炸落火車。「真是令人愉悅,希望這次不會太無聊,下雪最適合殺人了。」Theseus愉悅的心情溢於言表,期待著久違的對決。

 

偷襲人數比想像中來的多,在Graves將第三個入侵者推落火車時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來襲的人除了一些黑巫師,他甚至發現還有一些莫魔。向右側身躲過一記突刺,Graves反手扣住對方,借力使力的將持有利刃的莫魔撂倒重摔後不忘補上鎖腿咒。

 

車廂的狹小迫使Queenie往高處爬,腳踝被一把扯住的驚恐尖叫吸引了Tina注意,一記啾啾縮狠甩掉腳上的小人,就著跟鞋踩上了桌面與Tina互有默契的搭配著,負責防護與繳械對方,Newt把最後一個敵人下了迷昏咒正巧另一邊的Theseus扭扭脖子,扯著鼻青臉腫被默默靜的黑巫師過來與之會合。「沒想到他們手腳那麼快。」

「兄長你...到底做了什麼。」Newt氣喘吁吁的直盯著正在搜身入侵者的Theseus,內心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的哥哥Theseus Scamander 的確對於戰事很有一套,各方面都是出類拔萃的頂尖人物,但個性古怪的程度也略勝他這個弟弟一籌。

「你把行蹤說了?」Graves輕轉著手臂感受著是否有所不適,依稀還記得自己還是半個傷患。

「我才不做這種事。我只是在魔法部裡表示我對那根小魔杖有興趣罷了。」Theseue掛著笑臉直衝著Queenie 「Miss Goldstein 幫個忙讓我們看看這些無禮的傢伙是吃什麼長大的。」

Tina開始覺得Newt是個很普通溫和的巫師,至少在惹禍這事情上平易近人多了!

 

※※※

 

「洛斯爾家族。」Newt從顯現出來的畫面依稀的看見麻瓜刺客手裡的信物圖騰。

「歐洲新興勢力?」Graves不解的多看了幾眼。

「不....那是麻瓜世界的一個古老家族,洛斯爾的長子皮庫斯‧洛斯爾,是現在麻瓜政府裡內政大臣的副官,看起來是個打雜的,但實際上掌握了不少實權。這些麻瓜刺客跟他脫不瞭關係。你們一定很好奇為何一個麻瓜要介入巫師的事情。」

Theseus隨手翻開了Newt的箱子,捧出了整套茶具組,隨著復復修的進行安然的開始在桌上泡起茶來。原先空空如也的鐵罐在Theseus手裡輕輕搖晃開始冒出茶葉。

洛斯爾家族始於經營茶葉零售,在英國政府放寬港口通航的許可後,家族隨著貿易經商日益壯大。直到皮庫斯的姑母米蘭達‧洛斯爾嫁給了巫師後代才開始了兩個家族的交流。

「在歐洲麻瓜與巫師通婚並不是什麼大事情。可問題是...她嫁的是蒙特家。」

「........德蘭姆。」

「嗯,黑魔法的追隨者。蒙特家的人有些潛伏在魔法部已多年了,赫克托·弗利會那麼不重視Grindelwald所帶來的威脅,就是有那些蠱惑纏繞著。他們沒笨得讓魔法部變成Grindelwald的信徒,而是牽制著做些不痛不癢的撩撥。讓這好大喜功的魁儡能繼續待在這個位置上卻沒有半點制衡黑巫師的作為。可是按照目前的局勢來說,他不能在這樣無所做為下去。」Theseus一人一杯不斷的進行泡茶溫壺的動作。火車繼續行進的顫動帶起了杯中波紋。

「你自然就成了眼中釘了,不論是對弗利還是Grindelwald。」

「我用些小把戲混淆那些黑巫師與背後支持的潛藏勢力,雖然能牽制的時間有限,但多少能撩撥到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對我出手。」

「弗利有他動手的目的,那些共謀黑巫師也有,除了接骨木外。」Theseus在每個人面前都斟滿了一杯茶,最後又從Newt的口袋再拿出一只茶杯,抖掉那藏在杯子裡的蝴蝶。

斟滿最後的第六杯茶擺在桌子中間,Theseus笑著直盯那杯茶,一匙又一匙的糖用力的往茶裡倒,像是要把整杯茶的苦澀蓋得一乾二淨。「他喜歡甜甜的茶跟甜甜的餅乾,雖然從沒有說出口。Newt你說對吧?」

Newt閉上眼忍住了馬上消影到別處的衝動,左右閃躲了視線,最終只能默默的點點頭然後承受Graves溢於言表的不悅。Tina手掌貼額的避開Graves的視線內心滿滿的怎麼辦首次被Queenie拒絕了。

 

※※※

 

Credence極少離開箱子,除了Newt幾次的請求需要人手幫忙時,Credence才會以小助手的身分跟著一起走進斜角巷。不外出只是單純的覺得沒有出去的必要,畢竟這個箱子裡的一景一物都能讓他非常安心。但也有極少數例外的時候,比如Newt需要讓外人進入箱子時。就不得不把Credence帶回屬於Scamander的居所暫住幾日。

而那幾日他就會與兩位Scamander一起共度晚餐。Newt很早就告訴過Credence他有那麼一個哥哥。

而他的哥哥Theseus則對於Newt撿了個Obscurus回家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似乎對於Newt時常撿東西回家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開始他是害怕的,甚至幾度想要求Newt讓他待在廚房裡用餐甚至讓他躲在箱子裡的某處就好。但這樣的要求Newt當然不會答應,而另一個Scamander聽到了,卻答應了Credence,然後就跟著Crdednce尾巴進了廚房蹲在家養精靈的腳邊準備與嚇壞的青年共進晚餐。

當晚Credence坳不過Theseus的怪異行徑,在家養精靈的哀求下還是回到了餐桌上用餐。

Credence其實鮮少見上Theseus,幾次的接觸下對這個人有著莫名的敬畏又有一點點的親切感。有一次他老遠就在箱子裡聽到了Theseus在尋找Newt的呼喚聲,調配飼料的Credence下意識的想躲起來,兩手都是黏糊糊的穀物泥漿,並無法讓他順利的逃脫,只能硬生生的僵直站在飼料堆前與Theseus四目相交。

Theseus大步流星的走到Credence面前,雙手擒住了青年的臉頰揉捏拉展著。嚇的Credence絲毫不敢有任何作為。

Newt用著最快的速度奔回兩人身邊,驚慌的阻止Theseus的行為。只見Scamander家的長子迅速捏住了弟弟的臉頰一陣揉捏後,伸展著身子高喊「舒坦多了。」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可以的話他仍舊希望待在箱子裡就好,哪裡都不去。

 

※※※

 

那場災難,起因是個名字。

Percival Graves

所代表的,不外乎就是個

曾被仿冒的安全部長

幾次魁地奇的優勝者

古老的十二正氣師後代

而沉在一顆心的心底深處

則是他意想不到的

 

※※※

 

當他想向前,Newt忍不住出手攔住Graves,那不遠處的青年極有可能就此失去一天的愉快。

「我很抱歉對您的隱瞞,但你是不是能.....」Newt想停止這次意料外的會面,他曾設想過幾種方式,但這種魯莽沒有準備的會面則從來都不在他的計畫中。

 

Graves看了眼Newt不與以理會,格開對方的阻擋,繼續往幻影猿的棲息地去,那個青年就在那裏,他依稀能看到他正梳理著那些灰白交錯的毛髮,魔法動物溫馴的圍著他,絲毫沒有他想像中的肅殺之氣,那將紐約街頭肆虐的體無完膚的Obscurus,就依存在這副軀體之中。

 

他沒有試圖呼喚對方的意思,只是保持了一段距離,靜靜的觀察著青年。

「Mr.Scamander....暴角獸的激素已經分....」聽見腳步聲,青年沒有防備的回頭,卻被熟悉的臉孔震攝的頻頻後退「不...」顫抖抽蓄,過度緊張下使力揪住懷裡的Niffler,引來吃痛的抗議,惡狠的咬了Credence的指尖。

「喔...對不起......對不起......」Credence吃痛的鬆開雙手迅速的放下Niffler踉蹌的往後頭的草原奔去。

他知道那是誰,他清楚那是誰,那不是那個傷害他的人,但下意識的他只想離開。

「他還沒準備好。」Newt越過Graves想追上青年,深怕一個不注意再度引出了Obscurus後果將不堪設想。

Graves扯住Newt的手臂。「你說他知道我不是Grindelwald。為何...」

「Mr. Graves我不知道,但『你』曾讓他毀掉半個紐約市。讓他願意葬送這一切。」Newt似笑非笑的不知道該拿什麼樣的態度面對眼前的人,揮開對方的阻擋,往Credence消失的方向跑去。

 

「指使他的人並不是我!」留在原地的Graves擰了擰眉心,他大可以不用理會這個Obscurus,事實上他們並沒有那麼的熟識不論是Grindelwald假冒他前還是之後!可是…

 

「你錯了,連Grindelwald都不曾成功駕馭他。一直都是”他想這麼做”。」Theseus站到了Graves身邊,一臉看好戲的望著遠處。「而促使他有這種玉石俱焚的勇氣,你能說不是你嗎?」他希望Newt能早去早回,畢竟他們現在還在火車上呢!

※※※

 

「Mr. Graves~Mr. Graves~」踩著階梯下樓的Grindelwald拋下屬於”安全部長”的文件,一個彈指原先漆黑的髮絲又再度的褪變成白,扯下屬於Graves的領巾,例行公事的,Grindelwald總會抽空來探望Graves,聊聊天交流一下感情。

「你今天過的好嗎?我今天一整天都過的不錯。香醇的忘憂水,美麗的部屬。託你的福,我又收到不少有力的情報。」輕巧的靠坐上唯一一張的桌子,他並不在乎那個掛在鐵鍊上的Graves是否正在遭受Crucio酷刑咒的折磨,他要的,只是他保持清醒,並且能清楚的聽到自己說話。

 

一把擒住Graves的下顎,迫使那正被鐵鍊鎖在牆角屈跪的人正視自己,那掙扎痛恨佈滿血絲的瞳孔裡印著Grindelwald猙獰的表情。Graves咬牙忍受著酷刑咒的作用,全神貫注的保有鎖心術避免被攻陷。

 

「親愛的Mr.Graves,雖然我讚賞過好幾次,但今天我還是必須再讚美你一次,你的皮囊真是好用。」Grindelwald笑著搖搖頭。「我們是同伴,何必那麼抗拒?一起跟我建構真正的巫師世界,不再受限於這些低階愚蠢的麻瓜,我們不該如此的卑躬屈膝,而是這個世界的領主才是。讓……」一抹唾液精準壞了Grindelwald的遊說,Graves倔強的以行動作以抵抗。

「你......不夠格。」

雷鞭夾帶著羞辱的惱怒甩了Graves耳光一記,二度重甩在鐵鍊上反彈的劇痛加倍作用在Graves身上,疼的他頭昏腦脹,四肢百骸仿如萬蟲鑽竄一點一滴的啃咬刺痛。

 

「你的腦袋還是不夠清楚,猶那位主席昏聵無能。我想你還需要好好釐清你的思緒……喔對了……。」Grindelwald收回踏上階梯的步伐,轉身在低語,扔出一團火焰沒入屋子中心的水鏡裡。「我需要跟您道歉,一直忘了說正事。」

 

Graves閉上眼睛一點都不想看到那即將呈現的畫面,那些Grindelwald冒充他做的任何事,他沒有一件是值得被歌頌的,他唾棄那些。

「那個男孩……Credence,對Credence。」走回Graves身邊,就像那纏繞善惡樹的巨蛇,吐著幽幽蛇信。

 

「我療癒了被後母虐待的他,

輕輕的擁住他,安撫他

你真該當場看看他酡紅依偎在我懷裡的樣子,

像個情懷少女羞澀的、

渴望我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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