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他跟Hattie Shaw分手了,到今天為止已經分手了兩個月了。雖然他們的確完成了末日浩劫時的承諾,但一年過去,

原本他以為他們能這樣順順利利的熟識交往甚至有那麼些許機會能步入禮堂之類的,當然也非得要再有一場婚姻。

只是Luke當真曾那麼以為就這樣跟HattieSamantha度過安逸的日子。偶爾救援鄰居街坊的小麻煩,或再接個世界末日的工作點綴一下生活。

可這一切在半年後的某一天由Hattie親手做個了結。他無法了解Hattie提出分手的理由,更無法在美國找到一個能幫他解惑的人。

  Luke就這麼的排了一週的假期飛到了倫敦,想找個答案。就算沒能見上Hattie一面至少他還能找到一個了解Hattie的人。

 

他本是這樣認為的。

 

  只是爛醉後除了宿醉的沉重外……喔、該死,他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那麼厭惡陽光的耀眼,揉了雙眼試圖加快適應窗外照進來的刺眼光線。

然而揉清醒的除了雙眼,還有他意識到這並非是他投宿的商務旅館,而是陌生的豪華飯店房間。

他試圖想釐清些什麼,頭痛持續影響著他一直自豪著的判斷能力。

  ……讓他整理一下到底怎麼了……Luke有點慶幸飯店的KingSize床鋪雖未能完全容納下他,但不至於讓他滾下床,還有些許餘韻可以再容身一人。

是的,在容身一人,Luke看著旁邊的床墊上隱約有著別人臥躺過的痕跡,凹陷的淺度與表面的涼感,顯示對方已經離開一段時間。

四周圍的雜亂殘破狀況顯然在昨天有過一場規模不小的打鬥,他不敢想像砸掉的這些飯店用品價值多少,還有、他無法解釋飯店床鋪上的彈孔是怎麼一回事……

  顯然被射爆的枕頭棉絮四散,以及金絲繡線的床頭上循著他肩膀以上的形狀被射了一圈的彈孔,那精準的角度恰好讓幾顆子彈就這麼陷入了牆壁,幾顆連著脫落的彈殼深陷在金絲纏繞的床頭板內。至少他能確認對方的槍法精湛。

除了身上大大小小打鬥造成的瘀青與傷痕,他確認自己並沒有讓任何子彈擊中。

Luke試圖從那些彈痕中看出些蛛絲馬跡,然而油然而生的恐慌瞬間壟罩了他。

Damn it!他極力的不想往壞處想,但全部的蛛絲馬跡在在顯示著同樣的結果。他昨天是否對Hattie做了些什麼……

 

他的手機呢?摸索著床鋪與床頭櫃並沒有看到熟悉的影子,Luke試圖下床從那堆殘骸中找出手機,然而棉被磨蹭過的觸感告訴他他正一絲不掛著。不顧一切的掀開棉被,他扯出散亂在已毀掉的桌椅上的衣褲勉強套上。終於在灑滿碎玻璃的室內吧檯上看見長出蜘蛛網的手機,內心吶喊著鼓勵的聲援,在幾番折騰後終於順利正常的開機,慶幸他的網路還未能連上飯店提共的免費wifi,但至少訊號格是滿的,Luke翻出了Hattie的電話幾經掙扎後一屁股坐上床鋪的一角,壯士斷腕的按下通話鈕。

他感到懊悔,這樣的打鬥痕跡彰顯著昨晚的瘋狂,他依稀記得他昨晚是有如願見上Hattie一面的,在那不是很明亮的酒吧內。還記得在酒吧中的最後一個印象是Hattie搖搖頭的說了些什麼然後他就應為過度攝取酒精而沒了意識。

接通電話後,Luke緊張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反倒是Hattie並沒有因為熟悉的號碼來電而有任何不適,悠悠淡淡的話語透過聽筒反客為主的穿入Luke的耳裡。

Oh……Luke你覺得還好嗎?如果有什麼是我能幫上忙的話……

Hattie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倒是有點同情的語調落在語尾上。

Hattie……我很抱歉,我昨晚是否傷害了妳……飯店這些殘骸……如果是因為我偶爾會失控的情緒讓妳決定分手,我完全尊重……你知道的我昨晚喝了點酒……。」閉緊眼試圖讓自己能更清醒點,捏捏緊繃的脖子,Luke邊說邊回想著昨晚的記憶,雖然片段但似乎慢慢的在腦海裡靠攏。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是說……我是否強迫了你……Luke慢慢的從回憶裡撈出那些溫度,那些昨晚殘留在手上的溫度,他很確定是人的體溫,他記得他的確有握上誰的腰肢,他還記得那個觸感以及強悍還有呢喃與呼喊。

Luke,我想、你誤會了什麼,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分手的理由。你記得嗎?我們昨晚的確是見面了,是以朋友的身分。我不是個會再跟分手的對象繼續有親密關係的類型。」

「你說……讓我想想是怎麼來著……你說……我追尋著什麼……喔什麼影的……

「我說『你只是從我身上追尋我哥哥的身影』,順帶一提昨晚你喝的爛醉時,是你的酒友,也就是我哥、Deckard Shaw把你塞進車裡後載走的,那台麥拉崙720s,我想你應該有點印象才是,為了把你塞進去我們的確是花了點力氣。」

Deckard?

Yes,My brother.讓我猜猜,我想你們是否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Oh…Hattie你在猜些什麼?要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案子逼得我們要合作,我看我可能還處在時時刻刻想把你哥的脖子扭斷的階段。」

「你不會是第一個想這樣做的,但卻是最不可能這樣做的那個。你現在不就不想扭斷他了嗎?

Hattie……」他怎麼可能……

「事實上……我今早有遇到他,在我家的餐桌,你懂得我還沒想做什麼正職工作,所以我多半的時間是在家的,研發一些關於人工智能的…………我想我扯遠了,我只能說當我看他氣急敗壞的走進家裡時,他處在一個糟糕的狀態。」那一把被丟進垃圾桶的Armani 外套與領帶,還有那走路走到一半不知道哪痛而需要扶牆,搥牆咒罵的My Brother

Luke扶著額一時說不出話來,他腦海裡漸漸浮現些較為兒童不宜的畫面,他記得對方試圖使用Franken steiner摔倒他做最後的掙扎時,他一把抓下攀爬在自己身上的人影,撲身放倒在柔軟的床鋪上,耳邊依稀還記得那些咒罵聲,那幾拳扎實的直拳被自己壓下後,Luke還記得他靈活運用對方身上價值不斐的領帶完成他擅長且在童子軍時期非常自豪又堅固完美的繩結。 

 

然後,那些甜美的喘息聲混雜著長篇咒罵到他用吻將對方堵起來為止。

坐在自己身上,結實窄收的腰身與緊夾在他腰側試圖平衡身體的小腿。

 

不妙……

 

「房間砸了?Hattie雙手輕巧的跳躍在電腦鍵盤上,動用著英國政府佈線在道路上的監視器企圖尋找著哥哥的蹤影。

「砸了。」Luke環顧四周沒有一處是好的。

「枕頭上的彈孔有幾個?

「十二個。」抹了臉,他開始覺得額頭上莫名的冒汗出來,看看手上的錶剛好到了午餐時間。

「喔……我想他也是喜歡你的。」

「什麼?

「可以一槍暴頭是Shaw家的基本技能,十二碼內更是基本中的基本。十二槍顯然他只是生氣想洩憤罷了,看來他真的挺在乎你的。」

Hattie你怎麼能那麼冷靜……」羞赧的感覺持續攀升,那個罵他王八蛋的傢伙在他身上起伏哭喊的樣子隨之浮在記憶堆裡。

「你要知道,你喜歡上我是因為我是多麼的像我哥哥,順帶一提,你還有八分鐘的時間想辦法獲得他的原諒,他手裡提的那一袋足以將飯店夷為平地,倫敦擁擠的交通與午餐時間的繁忙算是還能幫你爭取點時間,就算是為了無辜的蒼生與飯店樓下的司康餅。」

他默默的拉起上衣前端,小腹上的瘀青與抓痕彰顯著他們昨晚的激烈。心底泛起了一點罪惡又愉悅夾雜著即將大難臨頭的擔憂。

好吧,他認了,就當作為了蒼生與司康,雖然他真心不覺得那玩意有什麼好吃。

現在訂束花不知道是否來的及……?

 

END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takuto122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