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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門看Benedict的舞台劇了,周末希望大家都開心。

※這篇比較長一點點,就讓我洗一下TAG吧(笑)

CP:陳亦度X莫循 [凱歌拉郎CP]

 *圈地自萌

 不適應者慎入

OOC有

請勿以任何形式轉載,謝謝

※其實莫循有被裝定位系統(別說出來啊!)

 

從來沒有想獲得什麼,一直以來懷抱著寄人籬下的恩情有口飯吃就該銘感五內。可陳亦度總是會在他們言談間捕捉到能給莫循什麼。也因此他閒來無事便會手工作些雕刻或者絲竹就像往日在石坊的日子一樣。
些許心不在焉的,不自覺的回憶起有天下午復健結束,兩個人癱在沙發上發懶時,莫循曾就這麼突然的告訴陳亦度。

 
「我也是曾有過能好好走路的日子,沒能愉快大肆的奔跑,但還能小小的自由的跑上一小段路。那段時間很短暫,短的似乎想數出幾個年頭也數不出來,可當我杵著拐杖開始走路時,保護我的人從奶娘到書童。等我把輪椅當作身體一部份時,已經是整個石坊在保護著我了。它如此的堅固,富可敵國,人人都懼怕我的決定我的選擇,只因為它是如此的具有影響力。我把這一切看成是我的價值…」
 
「你的價值?」賴在沙發上的陳亦度,手指輕抿著唇,若有所思的截斷了莫循的話。「你喜歡嗎?喜歡你的價值。或許現在你會跟我說喜歡。可如果能有選擇,與其坐在這雕刻養花扶持家業,你更希望能踏出門去痛揍那小時候搶走你拐杖笑話你的那些人吧?
 
莫循呆愣著,沒想到陳亦度會這麼說,一時半刻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可不是嗎?他不就是一直想像個正常人走路獲得普通人的幸福,組織家庭跟愛的人在一起,有能保護另一半的能力,過著平淡的生活。這一切的努力都為了捍衛自己的希望才一直堅持下去的不是嗎?努力活下去努力練武努力的…去建立自信。
 
「我有說錯什麼嗎?還是你真的喜歡花花草草養小鳥?」陳亦度轉過身的看著莫循。
 
「哈哈…沒有,你…說的對,對極了。」莫循笑開了,內心似乎有點繩結鬆脫的感覺。只是一點點卻覺得輕鬆了些許,明明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卻覺得心情愉快了不少。
 
「這樣笑著好多了,你應該多笑的。」陳亦度坐起身,又摸開了香菸,拿著把玩還沒想點上。「快了,離你站直著身子穩穩的走路,日子不遠了。你可以先想好要送我什麼,我要當那個被你感謝的人。」陳亦度笑看著莫循,摸過了打火機後便又走到了落地窗外的花園,裊裊白煙隨之起舞。
 
那天,莫循就這樣隔著落地窗看著窗外吸菸的人,想到總會出現的離別,想像了一下畫面,不自覺的感覺口乾舌燥,心臟、被捏得緊緊似的,揪的、發疼。
 
 
※※

細究下來,掉進花園的日子大約是鄰近春天的時日,他還依稀記得那幾日花園裡的花草正初露新芽。而如今已是個帶些寒意的秋冬交替之日。
 
莫循想送給他的禮物還沒有做好,製作的進度也趨緩了下來。說是有什麼心事也說不上來,只是回過神來,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陳亦度了。
 
幾天前,電話的那頭說是去法國出差,已經留下他的親信會時刻照料著。
說是為了新的展店計畫所需,因此會有一段時間不在。
 
莫循不知道那個國家到底有多遙遠,他想像不出是個怎樣的國度,只是悄悄的記下那個名字,然後在書上翻找法國的故事。一天兩天的過去,沒有多想著什麼,王嫂一樣每天會來整理起居,陪自己聊個天,協助自己做些簡單的按摩護理。然後偶爾會自己一個人杵著拐杖到外頭走走透氣,一開始不是那麼適應外面的世界,可久而久之莫循習慣了那行人號誌,轉角熱鬧的寵物店,十字路口的花店,小小的公園以及那個規模不大的圖書館。
 
他學會了很多,卻沒有什麼可以停止他作夢。
最近、他做了夢,是第一次、在這個地方夢到莘月。
 
夢裡兩人開懷的笑著,莘月的笑容如沐春風,還是他記憶中那份瀟灑美好,秀麗大氣。莘月穿著自己送給他的那套華服,拉過手說要一起看花去,他下意識的要拒絕是因為他走不動,跟不上她美好愉悅的腳步,他配不上莘月,所以想鬆開手。
 
自己靈活輕盈的雙腳卻告訴他能陪著她浪跡天涯。他好不容易能站直著身子,莫循滿心歡喜的拉住莘月,拂去她鬢角的髮絲,想就這麼擁緊這夢寐以求的幸福時。

卻有個人輕聲呼喊著他的名字,他記得那個聲音,忽近忽遠卻又深刻的讓人捨不得忘記,低沉的帶點沙啞的,猶如一潭湖水般的寧靜厚實。
 
莫循,走吧跟我一起走吧,你知道我內心深處一直等待著你。莘月笑靨如花的搖晃著莫循,催促般的要帶他回到石坊去。
 
他不知道內心的猶豫從何而來,下不了決定的緊閉雙眼。夢迴間,莫循睜開了雙眼,歷歷在目的夢境卻讓他滿頭大汗的花了些許時間平緩氣息。是夢卻真實的讓人心慌。他試圖想再入睡,調整了枕頭拉上了棉被將自己縮成一團。那迴盪的男低音卻隨著閉眼猶然如新。那擾眠的身影卻在莫循緊閉雙眼摀緊耳朵想快快入眠時,卻越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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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kuto122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